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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查看账目,四喜也发现了权不仁另一条生财之道,每年宫里采买的大宗器具,比如木器,多是来自苏州陈家与广州宁家,这两家年年轮着坐庄,偶尔会轮到扬州王家,这个王家,小宗物什倒是年年都有他家。四喜歪头,这权不仁,是吃两家回扣,每年都啃得他们吐不出来油水了,才挑上一家,偶尔拿王家垫垫牙,现在库房里堆的东西,就是三宫六院天天换着样的摆,三年都不带重样的。光梨木桌子就采购了以往五年的总量。
这些东西,花纹年年变,年年都要进新,而各处的份例都有定额,赏赐也有限,也就会出处某宫某处某张桌子腿都参差不齐了还依然在用,而库房里的上好梨木楠木紫檀木就是蛀了虫子,霉烂掉,也不会发出去让他们使。四喜有些挠头,权不仁既留了个肥差的位置给他,也留了个棘手的麻烦事儿。
这日,四喜刚批了几个棺材给浣衣局和养生堂,就见掌管文房四宝的管事跑过来,原来宣德刚才在御书房召见了兵部尚书,想起前年曾经有一个玉笔洗,是白玉松竹梅童子洗,要赐给尚书,可是找遍了都找不到,那边又催得紧,四喜跟着去看了一下,里里外外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笔洗、砚台、砚滴、纸张、各种大小的毛笔与玉螭纹笔、笔插、 按天干地支编号查询,也没找到那个笔洗,但是确实登记在册库房里有,四喜瞪了一下管库“怎么当的差?只见进库却不见出库?就是碎了也就应该记录在案吧?”管库的擦了擦额头,“实在记不得了,权仁总管在时,总是支领过各种器具甚少开收条。”四喜气结,凝神想了想,揣度着宣德的意思,找了两个玉质上乘的笔洗,让小太监托着紧在他身后,硬着头皮去御书房回话。
宣德见其中一个是代代封候笔洗,便笑着说“这个也不错。”这个笔洗是和田青玉山料,油润细腻极了,笔洗雕成袋子形状,两只活灵活现的猴子,扒着笔洗外壁四处张望。兵部尚书毕恭毕敬的接过后谢恩,却听宣德说道“代代封候,倒是难了,不过我现在还缺一个秉笔太监,哪日把你家公子送进来,以他的才华,正四品是有些委屈,不过你看张正,差当得好,现在也是一品,风光得很,不亚于拜相封候。”
兵部尚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左右为难,局促不安。宣德笑道“这事儿不急,你先下去吧。”看着尚书佝偻着身影,直到那顶早白的头发完全退出怀我,宣德才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自陈皇后死后,他还没笑得这么开心过呢。
屋外兵部尚书听到笑声,气得握紧笔洗,眼角含泪咬着牙道“士可杀,不可辱,宣德你个无良的昏君。”原来随着权不义案水落石水,关于尚书公子其实是个阉人的说法愈来愈胜,朝野皆闻,只是不敢公开议论,今日宣德一番调侃嘲笑,比让他挨了庭杖还难受。
室内,宣德笑了个够,让四喜把另一个笔洗里盛了水,那是白玉双笔洗,笔洗雕成莲花型,边上有莲蓬也有莲子,两个童子在笔洗边呈玩耍状,本来寓意是连生贵子,只是宣德要的松竹梅童子图案根本没有,四喜拿这个来凑数的,现在见宣德兴致盎然,猜到他就是拿兵部尚书打趣,心里着实替那尚书惋惜,碰上这么个刁专的暴君,做臣子不被累死也要被折磨死。
宣德命四喜辅上宣纸,盯着笔洗愣了一会儿,四喜偷眼见宣德的表情,心中一吓。这笔洗不甚好,还连生贵子,没了儿子又崩了陈皇后,小心眼的暴君会不会牵怒自己?听启人说宣德还在洛阳王府潜底时,与陈皇后就是患难夫妻,及至登基因为陈后贤淑,不仅荣宠不断,而且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得益发恩爱。那现在,是不是无意中触到宣德的痛脚了?他可刚开心没多一会儿,不是又犯了喜怒无常的毛病,又要找鞭子抽人吧?
四喜正在忐忑不安,宣德已经挥动狼毫,写下几个字,把笔一甩,问四喜“写得如何?”四喜不敢品评,宣德挥挥衣袖让他说,四喜探头细看,原来定的是“取次花丛懒回顾”几个字,宣德的笔法确实俊逸豪迈,气势雄厚,四喜便顺着好话捧着宣德一番赞扬,连吾皇神武英勇不凡都脱口而出,马屁好像没拍正,只见宣德眉头微簇,毫无悦色,四喜心里敲鼓敲得紧,信口说道“只是圣上的诗,下半句应该是半缘修道半缘君吧,下个月就是娘娘的死诞......”,话还没说完,宣德手上一用力,座下的椅子把手就被拧裂了,吓得四喜心突突直跳,连忙跪在地上请罪,室内一时静谥无声。
玉条纹兽耳簋里面的燃香袅袅,徐徐飘散,宣德仰面盯着房梁良久,“哎!与你无关!”又端详端详写的字,叹了口气,“取印!”小未子呈上个托盘,宣德在里面看了看,印章都不太满意,开口问道“那个广安清静居士的印章呢?”那是宣德给自己封的号,小未子连忙退下去命人找。
宣德让四喜起来,看了他半晌后问“原来你看得懂,也是在内书堂学的吗?”四喜摇头“奴才没有那个福份能聆听学士大人的点化,只是自幼跟着家母识了些字而已。”偷眼看宣德,见他并无不满,仗着胆子又说“其实,也受了瑞王爷不少教诲。”宣德嘴角微牵,眉头舒展“我那王弟,不是一般的有才,能得他亲自指点,进益自然多些。”想了想又笑道“我那王弟风流惯了,吟风弄月的最是个中高手,向来鬼点子又多,前些日子进表说为了替太后祈福也替陈皇后祷告,逢山必拜遇观则宿,哎,难为他的一片心思,许久不见,我也甚是想念啊。”四喜在宣德提到启人时便已听得痴了,及至说到最后一句,忍不住在心里附和,“我也甚是想念”转转眼珠,端详宣德神色不错,便大着胆子说“圣上既然想念王爷,何不召他回京呢?”宣德瞅瞅他,并没怪罪他唐突,只是闭着眼睛沉吟了一下,眯缝着眼皮说“不急。”
那个居士的印章始终没找到,宣德微恤,嗔道“找个笔洗找不着,要个印也没有,你们都这么对付着办事儿,糊弄朕?”吓得一干人都跪在地上求饶不已,宣德冷着脸“张正把这几个人调来调去的,你们到底谁管着什么,弄得朕也糊涂了,算了,退下吧,今日之事,再犯,必罚。”用手指点着四喜说道“尚宝监总管忙得很,你协理吧!”四喜即刻叩拜口呼谢圣上隆恩。
宣德让四喜把字拿下去裱好上轴,四喜捧着字便退了出来。
尚宝监向来掌管着宝玺、敕符和将军印信,张正原本是秉笔大太监掌印,自兼了司礼监后,事务繁忙,多少有些管不过来。 如今四喜因为侍奉皇上侍奉得好,凭添了职务,有些平步青云的味道,走起路来脚下不免飘乎乎的,行了一段忽然想他干爹说的戒骄戒躁,不可让旁人轻易揣度,便稳了稳身形,迈着四方步慢慢的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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