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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安静的氛围勾起了人的困意,霍峤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眼皮开始上下打架,意识没多久就陷入了黑沉。
深夜。
难得没做梦,睡得很是香甜的霍峤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抱住了一个火炉。
滚烫得有些不太正常,像是要把她灼伤。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睡到了床的中间,发顶正抵着谢屿洲的下颚。
而她抱住的火炉不是别的,正是男人的身体。
霍峤略感尴尬地红了脸,悄咪咪地松开手,想要不着痕迹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却在触及男人炙烫的肌肤时,她的动作顿住了。
谢屿洲这体温是不是有些太高了?
霍峤抬起头,借着暗淡的光线看见了男人俊挺完美的轮廓。
她伸出手,往男人的额头探去。
却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这很显然是不正常的。
霍峤迅速坐起身来,先将床头的夜灯打开。
房间亮了起来,霍峤也看清了谢屿洲此时的面色。
那张精致得过分俊美的脸此时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清隽的眉头微皱起一抹细小的弧度,细密的冷汗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刚好有一滴挂在了男人的鼻尖。
虽知道谢屿洲是个病秧子,可从今天在民政局见面开始,她只明确地感受到谢屿洲的身体确实是不太好,但也不到书中描写的“病入膏肓”的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