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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朝堂外走去,只是没走几步,竟是一个踉跄,头晕目眩地扶着梁柱晕了过去。
见状,姜清璃再次绽开笑容,缓步走上前来,“说什么人皮古画,本宫可不是被吓大的。”
她在昏迷的晏闻昭身边蹲下,伸手撩了撩他的衣襟,“就算你要剥本宫的皮,本宫也要先扒了你这身衣裳……来人!”
守在清宴堂外的婢女躬身走了进来。
“将他带下去,沐浴净身。”
姜清璃吩咐道。
“是。”
两个婢女将晏闻昭带去了隔壁屋子。
浴桶和热水已然备好,正当她们要将晏闻昭搀过去时,颈间忽地挨了一下,瞬间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本该昏迷不醒的晏闻昭站定,缓缓睁眼。
他放下敲晕婢女的手,薄唇一启,便将那含着的酒液尽数吐了出来,随后若无其事地推开后窗,翻了出去。
***
湖心岛岸边,湖面上荡开层层波纹,且越靠越近。下一刻,阮青黛破水而出,狼狈地爬上了岸。
她脸色苍白,鬓边的发丝湿漉漉地滴着水,浑身打着寒颤,步伐跌跌撞撞。
方才将外袍遗落在船上后,此刻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雪青色中衣,还被湖水浸透紧贴着肌肤,将她身体的曲线勾勒得清清楚楚……
阮青黛体内本就残存着迷香,又在水里游了这么一段,更是精疲力竭,没走几步就扶着树干跌坐在了下去。
跳入水中后,她猜到那人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在水下屏息了片刻。上京城的贵女大多不习水性,可她却不同。
幼时在皇宫里,她就曾被人推搡落水过,差点没了半条命。为了不让这种事再发生,阮皇后特意寻了个渔家女教她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