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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井云归不解地看向殿内。
男人肚子越来越大,身体抖如筛糠,四肢不断挣动。但因为被施了术法的鸦羽压制,始终无法挣脱。
他五官扭曲,叫声痛苦不堪,像鬼哭又似驴叫,听得人毛骨悚然。
陈太公拿起放在身边的小盒打开,从中捏出一条细细长长的黑蜈蚣,提到男人肚脐上方悬着。
蜈蚣没有头却依然活着,身体扭动不止。
陈太公手一松,蜈蚣便倒着钻进了男人的肚脐眼里。
男人赫然两眼翻白,身体猛地弓起,发出兽类一般的咆哮。
“这是在干吗?”井云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陈桐悄声说:“这是无头蛊,会把其他蛊当成自已的头带走。”
井云归很快明白了,陈太公是要用这蜈蚣,找出那人体内的蛊。
陈桐将小香炉摆在男人的头旁边。燃香袅袅,铃声再响,男人脱水之鱼般噗通噗通打挺。
扭转之间,肩膀咔咔作响,竟是把自已折腾得手臂脱臼。
井云归看不下去,正要转身走开,听到男人口中发出呃呃啊啊的怪声。
只见无头蜈蚣闻着香气,从他嘴里爬了出来。陈太公眼疾手快,夹起蜈蚣丢回盒子。
守在一旁的徒弟赶紧将准备好的汤药,掐着男人的鼻子灌进嘴里。
片刻之后,男人翻身大吐,像是要把心肝脾肺肾都吐出来一样剧烈,肚子逐渐恢复原状。
陈桐好奇地问:“太公,他中的什么蛊?”
陈太公让二人看盒子里的情形,蜈蚣身体断口处,有一个米粒状的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