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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她抓住我裙角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在她耳边冷声道:
「姨娘,你喜欢吃苦,便自己多吃点,我要是再待在你身边,那才是弥天大苦。」
说罢,我转身牵着嫡母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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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便光明正大地跟着嫡姐读书习字,随嫡母学习管家看账。
暮去朝来,笃学不怠,我也在日夜磨炼中逐渐摆脱了原先畏畏缩缩的习惯,越发大方利落了起来。
我与嫡母和长姐感情甚笃,彼此说话,从无隔阂,如亲生家人一般无二。
为避免上一世的祸事,我常常将我舅舅的赌钱、狎妓、放印子钱的事情有意无意讲给爹爹和嫡母听。
爹爹当机立断,放出话去,说尚书府和这家人再无关系,他们做任何事都与尚书府无关。
后来,听说他还敢打着尚书房的名义坑蒙拐骗,被爹爹授意抓进大牢关了大半年,吃尽苦头,此后他再不敢宣称自己是徐尚书小舅子。
我心下稍安,至于未来到底如何,尚且不知,只能静观其变。
眼下,父母亲最愁的当属我的婚事了。
长姐早些年便与骁骑将军家青梅竹马的余小将军定了亲,只她赖着想多陪母亲几年,余小将军也笑着随她。
而我因为那年作舞一事,婚姻之事一直未有定论。
这一世,我只想带全家躲灾避祸,并不将姻缘放在心上。
嫡母苦笑着叹了口气:「我那小侄儿也尚未订婚,他与我最亲,不如由我出面,做主将云儿许给他,做正妻。」
宁阳侯府可是世代勋爵,幼子萧珵虽不承爵位,可生得芝兰玉树,人品端方,多少高门大户想把女儿许过去。
前世的他最后娶了怀淑公主,也是举案齐眉的一对佳偶,我可不好坏了人家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