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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檀有些委屈:“臣妾睡不着。”
还在想着那画册上的小人呢,季照临想,朽木不可雕也。
于是转身,不再管她。
沈清檀望着圣上的背影,悠悠叹了口气。
晨间,醒来时,沈清檀第一时间起身,去观察榻上的动静,圣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现在小榻上干干净净,仿佛他从未来过。
她睡眼惺忪,将内室收拾整理了下,揉了揉眼睛,本想去开门,却发现冬藏和秋收已经守在外室,仿佛等候了许久,正笑吟吟望着她。
冬藏喜笑颜开:“娘娘,昨夜定是操劳了一夜,看您眼下都有乌色了,好好歇着吧,要什么的话,吩咐奴婢们,奴婢先去给你端洗脸水来,再将元帕给收走,让管事嬷嬷瞧瞧。”
沈清檀敷衍听着,虽听不太懂,也配合着点了点头,随后坐回内室的小榻上等待。
两位宫女对视一眼,昨夜她们两彻夜守在门外,可没听见任何动静,心里想着,恐怕圣上也害怕动静大了,吵嚷到外面,会让娘娘害羞,因此含蓄了些。
后来,陛下三更天便起夜,去上朝了。
临走时,望见她们两个,还吩咐了:“娘娘还在睡梦中,莫要闹出动静,惊扰了她。”
当时,便觉得圣上甚是体贴,对娘娘可谓是细致入微。
可方才看娘娘的样子,虽然像是睡不着,可行走之间,全无扭捏感。
秋收悄悄道:“看娘娘的样子,莫非是圣上对娘娘太过体恤,以至于娘娘毫无感觉?”
冬藏啐她:“陛下的房中事你也敢嘴碎?不怕掉了脑袋?”
秋收赶紧噤声。
随后,秋收为沈清檀端来洗漱用水,冬藏去收拾床上的元帕。
可望见床上,分明干干净净,那条昨夜里摆放得整齐的元帕,被随手扔在了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