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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初然:“这位……也是被困煞场的路人吗?”
“他交给我。”镜楚不容置喙地指示,“联系巫歧市特调处支局,我们要借用一下办公场地。”
***
“老大,我知道错了。”
陆祺委委屈屈地背手站立,话锋一转,梗着脖子道,“可我也是真心想加入特调处,你打我骂我吧,打断我的腿我也要爬过来,生是特调处的人,死是特调处的死人!”
他一番慷慨陈词表完决心,视死如归地一闭眼,半晌没等到下文。
“……老大?老大!”
就见那位高贵冷艳的处长这才乍然回神似的一抬眼:“死人推去太平间,来特调处干什么……再说说你在煞场里看到的。”
陆祺:“……”
这是完全没在听。
他哭丧着脸:“老大,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这四个字在镜楚心口重重一跳。
“回去再跟你算账。”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打发了陆祺,在屋内漫无目的地转了几圈,然后下定某种决心似的,径直走出办公室,推开了招待室的门。
听到开门的动静,凌怀苏扭过头。墙上的投屏电视正播放着晚间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