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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鹤见他额下长髯花白,神似仙翁,却一脸死板。她笑道:“上官婉儿亦可为官,当今圣人也是女儿身,我又怎么不能做一名县衙的散手?”
“不妥不妥,现在的小娘子,个个都如此狂浪不羁,真的不妥。”芦县丞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过你想问苏府孩童失踪之事,我大可告知于你。”
红鹤起身,对芦县丞深鞠一躬:“愿芦公为小女解惑。”
当初苏施儿生产后患了头风,于是这男婴就和嬷嬷曹娘同住在隔壁的厢房中。苏施儿坚持不请奶娘要亲自哺乳,孩儿就由曹娘每日清晨抱去苏施儿的卧寝喂奶。那日苏施儿起床后等了一会儿不耐烦了,就让刚刚用过膳的婢女玲珑去隔壁找,婢女进门见曹娘房间中的衣柜柜门大开,没来得及带走的衣裳什物撒落一地,孩子和曹娘都不见了踪影,苏家当即决定报官。
“不知这曹娘从卧寝中带走了什么,又遗落了什么?”
“很奇怪,当时是夏天,房间里薄绸衫子撒落一地,反而几件前年冬天新置办的冬袄不见了。她带走了冬衣,反而没带走冬鞋。还落了一对黄金耳环,一只碧玉钗子没带走。所以我们当初的猜想是她可能被人挟持。”
曹娘的卧寝显然是人为制造的混乱。而这个人制造混乱时,对女人的喜好并不了解,曹娘这种出身卑微的民女,若要逃走绝不会丢下昂贵的薄绸衫子和黄金玉石。
但卯时的晨市和坊门均已开,路上人来人往,苏府众多家仆们大多已起身劳作。如她真是被人挟持,且不说跑到街,只是将她劫出苏府都是件极为困难的事。
红鹤想到这里,又接着问:“当日苏府中可有人见到曹娘?”
“无人,苏府清晨家仆早已开始忙碌,家仆却无一人见过她。这正是奇怪之处。”
“所以当初侯县令认为有人将曹娘和孩子一同劫去?”
“正是如此。”芦县丞点头:“虽不知是用何方法,但那曹娘看来真是生机渺茫。”
“那苏池广当时在何处?苏施儿所居的院子里可还有其他人同宿?”
“那夜苏小娘子住的西苑一共只有三名成人人,苏施儿和婢女玲珑在一间厢房,方便玲珑晚上照顾。苏家女婿并不在府中,他去了乡下巡查苏家的果园,而且当夜就在果农家留宿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来。”
红鹤辞别了芦县丞,和毛虎一同回到县衙。风和日丽,县衙门前几名后院婢女正吵吵闹闹地和班翀道别。
“班公子,你什么时候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