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涵妃生得娇小甜美,一笑更是靥生双颊,话语里却有闲闲的讥诮:“姐姐说的是,保不齐真是个妖孽呢,不然怎么就落到湖里也死不了,捞上来之后,皇上只看了一眼,脸色都变了。”
华妃道:“说到底就是个罪臣之女,操贱役的奴婢,成不了什么气侯。皇上大约是因着皇贵妃的缘故,才另眼相看罢。”
涵妃道:“我倒不怕别的,只是慕家刚坏了事,就怕她万一存着异心,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眼下竟容她在‘方内晏安’住着,放这样一个人在皇上身边,想想就叫人心里发毛。不如请七爷劝劝皇上,如今也只有七爷说话,皇上才听得进去。”豫亲王在兴宗诸皇子中行七,是皇帝自幼最相与的一位手足,宫中家常都称呼他一声“七爷”。华妃摇了摇头,说:“怎么劝?如今皇上连个名份都没有给她,甚至不曾记档召幸,七爷虽不是外人,总不能请他去劝皇上,说不能留一个宫人在身边。”
涵妃脱口道:“原本是挑了赏给达尔汗王的啊,不如请七爷劝劝皇上,依旧将她赏给汗王得了。”华妃笑了一声,道:“既留下了,怎么还会再放出去。”悠悠叹了口气:“我劝妹妹一句,还是稍安勿躁,息事宁人吧。”
涵妃本还有一肚子的话,被华妃这样不冷不热的挡了回来,只得陪笑了一声,随口又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了。她住的地方离华妃所居不远,所以并未乘轿辇,内官撑了油纸大伞,她扶了宫女的肩,一路穿花度柳缓缓而行。待上了双镜桥,才瞧见廊桥里有人,想是几名避雨的宫女,心下也未在意。待走得近了,几名宫人都慌忙拜下去见礼,却有一人独坐在美人靠上,望着碧绿的湖水出神,连头也未尝转过来。
涵妃身侧的内官开声呵斥:“大胆的奴婢,见了娘娘还大模大样的坐着,可是活腻了?”那人这才转过头来,涵妃骤然心头一震并不是出奇美艳,可是姿容似雪,眸光如冰,竟有一种令人无法逼视的神光离合,总教人也移不开目光去。涵妃在心里想,这样一双眸子,倒真的好似已故的慕妃。跪在下头的宫女殊儿已经陪笑道:“请娘娘恕罪,慕姑娘有病在身,未便行礼。”涵妃听到“慕姑娘”三个字,不觉冷笑,她是皇长子的生母,素日在宫中连华妃都礼让她三分,不由又冷笑了一声,道:“既然有病,下着雨还出来逛,我看这病也没什么大病。我入宫这么多年,也没听说病了就可以不守规矩,连尊卑上下都不必讲究了不成?”
殊儿陪笑道:“娘娘且息怒,今日皇上特旨,让慕姑娘出来散散心,原说走走就回去,谁知遇上雨,便耽在了这里,并非有意冲撞娘娘。慕姑娘素来是这种性子,入宫又不久,对宫规不甚了了,连皇上平日都并不怪罪。”最后一句话说得云淡风清,涵妃却觉得格外刺耳,不由大怒:“少口口声声拿皇上来压我。见了本宫,她还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这是什么规矩?一个乱臣贼子的余孽,容她活到今日就是格外的恩典,再不安守本份,拉下去一顿打杀,叫她去陪慕家那群孤鬼才叫便宜。”
听她辱及慕氏,如霜眸中寒光一闪,旋即懒懒回过头去,望向湖上十里烟波翠寒。她声音本来嘶哑粗嘎,音调声量也不大,吐字却清清楚楚,正好让桥上的上下人等全都听见,漫不经心般道出三个字:“你不敢。”涵妃勃然大怒,如霜恍若无事,自拣了拂过桥栏的碧绿长柳垂枝,折手把玩,随手揉搓了嫩叶落入水中,引得红鱼喁喁。
涵妃气得浑身发颤:“我不敢?竟敢说我不敢?难道我还治不了你这妖孽?”回头命随侍的内官:“去传杖!将这贱婢拖下去用心打,给我打得教她认得尊卑。”
第五章,疏香满地东风老(2)
随侍的女官听说要传仗,急急暗中轻拽涵妃的衣袖,涵妃一句话脱口而出,殊儿却磕了一个头,神色恭谨如故:“请涵妃娘娘三思,慕姑娘不同别人。”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更如火上浇油。涵妃心一横,发狠道:“给我传杖!连这个贱婢一块儿打!”
殊儿见动了真格,连使眼色,命一名宫女悄悄退去报信。偏生被涵妃看见,点名叫住:“都给老老实实给我呆在这里,谁敢迈下这桥一步,我先打折了她的腿,看谁是长腿快嘴的。”喝令内官们上来拖了两人,另有人立时去取刑杖。如霜亦不挣扎反抗,任由人扯拽了自己去。涵妃转念一想,叫道:“慢着。”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就在这里打。”
宫中所用的廷杖和外廷所用并不相同,长不过一丈二,粗亦不过七分,却是枣木所制,着肉不溃,一杖下去极易伤及筋骨。殊儿跪着道:“娘娘素来菩萨样的心肠,求娘娘念在慕姑娘病着,只教训奴婢就是了。”涵妃笑了一声,说:“好个忠心的丫头,你且放心,你们两个,一个也少不了。”她存心想令如霜惊惧求饶,指了指殊儿,说:“先打这丫头。给我着实打。” 廷杖分为两种,所谓的“用心打”或者还有活路,所谓的“着实打”就是打死算完。行刑的内官们动作最是麻利,立刻将殊儿按倒在地,拿麻核桃塞住了嘴,高高举起了廷杖,十成用力“笃”一声闷响重重击下,殊儿痛得满头大汗,呜呜哀哭,如霜被押在一侧,恍若未见。
只听监刑的太监唱着计数:“一杖……两杖……三杖……”方数到第五杖,殊儿已经痛得昏阙过去,再无声息。涵妃见如霜脸上波澜不兴,暗自咤异,犹以为她被吓傻了。将脸一扬,内官们便上前来按倒了如霜,待要将麻核桃塞入她口中,她本能样将脸一侧,满脸厌憎之色。涵妃心里这才觉得痛快了些,微笑道:“原来你也知道怕。”
如霜并不言语,目光轻慢傲然,径直望向她的身后。涵妃犹不自知,正欲再说话,身侧的宫女内官已经纷纷跪了下去。涵妃心中一沉,蓦然回首,果然,但见明黄九龙辂伞迎风吹扬,皇帝负手而立,赵有智随侍,金壁辉煌的銮驾仪仗拱卫身后,连绵十数步内,警静无声。这么些人,竟悄悄的没有声息,不知是何时已经近前来。
事出仓促,涵妃只得行礼见驾:“臣妾请皇上万福金安。”
皇帝冷笑:“万福?朕的人还没被生生你打死,可真算是万福。”
赵有智连使眼色,早有人抢上去扶了如霜起来。皇帝见她发鬓微松,神色冷漠,虽瞧不出什么伤处来,足旁却有个殊儿已经昏死在杖下,自己如若迟来一步,后果堪虞。心中不由一凛,眉头微微皱起:“叫好生养着,又出来作甚?”如霜轻轻抿一抿嘴,依旧是那种冷漠神情:“不是你叫我出来逛逛?”
我们生活的世界并不是表面上的风平浪静,一层不变。在我们未知面有着各种光怪陆离,妖魔鬼怪。能人异士辈出中郑三关脱颖而出,成就一人之下。道士也疯狂!......
神魔塔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其他类型小说,神魔塔-尘枫-小说旗免费提供神魔塔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和TXT下载。...
【先婚后爱+极限拉扯+追妻火葬场】顶级财阀江少则纵情又肆意,某次玩心大盛,养了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素日里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提笔在美人的背上写下一首首艳词——鸦色腻,雀光寒,风流偏胜枕边看。朋友好奇,问他喜欢的理由。江少则咬着烟,轻笑,“谁能拒绝一位爱你爱的死心塌地,不求任何回报的美人?”黎霏知道江少则薄情寡恩,不会轻易喜欢上一个女人,奈何心存侥幸,依旧爱的飞蛾扑火。本以为他多多少少会对她有情,直到她心心念念的古董戒指出现在别的女人的手上,她才恍然大悟,她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自作多情的笑话。协议期满,她搬出婚房,在离婚协议上签好名字,不做纠缠。*离婚两年,再次见到江少则是在一场珠宝晚宴上。彼时她是澳城最尊贵的小公主,上流社会最大的宠儿,挽着未婚夫的胳膊,游走在各大名媛和贵族之间,举手投足优雅而又矜贵。一向高高在上的江总再也忍不住,将人抵在墙角,红了眼眶,低声下气,“霏霏,你就不能再爱我一次?”女人微笑着拒绝,“江总,两年前你就已经出局了,现在我有未婚夫了。”...
大宋宠妃陈三娘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都市言情小说,大宋宠妃陈三娘-蒲扇扑流萤-小说旗免费提供大宋宠妃陈三娘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和TXT下载。...
“他是有史以来身价最高的插画家,也是让孩子们爱上艺术的理由!”——纽约时报。“东西合璧,博彩众家之长,他是汉堡美术学院两个世纪历史中最光辉的毕业生。”——MartinK?ttering校长。“我们在这里见证过无数艺术家的一夜成名……今晚,这些伟大的名字中将要再度添上一位新人。”——威尼斯国际美术双年展。经营着一家传统书画店的顾为经,最近似乎遇到了点小麻烦……直到他发现,自己莫名奇妙的多了一个美术经验系统,于是一切似乎又都有了新的转机。门采尔、王维、提香、毕加索……我手拿着画笔,大师在我身后,未来在我眼前。...
版权归作者所有小家碧玉作者:南楼画角内容简介:暂缺浣花村的吕家江南浣花村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村前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浣花溪淌淌流过,溪边种满了一排排桃树。春暖花开之时,两岸俱是桃花灿烂,花团锦簇,粉艳艳的像一层层霞光。溪边有家人家姓吕,本是官宦之后,到吕顺这一代已经家境衰败。家里只剩下一座两进的老宅子,一百多亩地。靠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