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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沙发上不动,看着阮星遥的回答。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会同意的。
她的底线对我来说,像珠穆朗玛峰一样坚不可摧。
但对陆衍来说,却像海边的沙雕一样轻易就碎。
就像我们结婚7年,除了一次酒醉后误打误撞生了承承外。
她再也不肯让我碰她,不许我去她的卧室。
而陆衍登堂入室,只需要一个借口罢了。
“哎,真拿你没办法。”
“好吧,今晚你来我房里吧。”
妻子看似无奈屈服,但眼角眉梢都是喜色。
再看向我,又如同变色龙一样敛去了春意。
“你别多想,我都是为了孩子,我和陆衍有分寸的,我们睡素觉,不会出格。”
说完就扭头去卸妆了。
陆衍走向我挑衅地笑。
“这都能忍,你是属乌龟的么?”
儿子顺风接屁,对着我大声抱怨。
“因为你是乌龟,我都成龟儿子了,都怨你!”
“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狗拿耗子!都要陆叔叔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