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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柔声笑道:“府医说情况都好,是个康健的孩子。”
说起孩子,她浑身都洋溢着母性的柔和光辉。
宁行渊抬头看着她的模样,喉结微动,深邃的眼眸里仿佛闪过一丝复杂地情绪。
快到让人抓不住。
接着,他缓缓收回手,淡声道:“这是侯府的第一个孩子,本侯思虑许久,决定将他记在玉儿名下给他侯府嫡长子的殊荣!”
这样平淡的语调,却仿佛一道惊雷,几乎要将苏韵锦炸得头晕目眩。
她在这一瞬仿佛失去了声音,只有满脸不可置信。
好半响,她才如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哑声反问:“为什么?”
“这是我的孩子,为什么要记在别人的名下?”
苏韵锦的眼睛充了血一般,红得仿佛要滴出血。
可宁行渊却冷下脸,毫不留情道:“你不过是个妾室,玉儿才是正妻,这个孩子是玉儿的孩子,也只能叫玉儿一声母亲!”
说罢,他留下淡淡地一句:“这是本侯的命令。”
而后大步离去。
苏韵锦看着她的背影,像要窒息一般大口喘着气,像是一条即将脱水濒死的鱼,任人宰割。
她太无能了。
护不住她的正妻之位,如今也护不住自己的孩子。
苏韵锦闭上眼睛,两行清泪瞬间滑落。
再睁开眼睛时,苏韵锦没有丝毫犹豫,大步朝外着正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