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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好像没人见过他家里那位长什么样子吧?”
大家开始放肆猜测裴寂跟家里那位的关系,会不会十分厌恶,或者甚至已经将这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女人挫骨扬灰。
赵毅在这个时候发出了一声轻笑,“这个事儿,温助理最清楚了,不如温助理说说,裴寂有没有把人挫骨扬灰。”
温瓷的睫毛颤了一下,视线在现场这几张八卦的脸上扫过,轻声道:“这是个法制的社会。”
几人瞬间笑了出来,都说她幽默。
赵毅也跟着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混过裴氏高层的人,跟现场这几人不一样。
温瓷也跟着笑了笑,然后借口去洗手间。
她站在女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脸色苍白的自己,额头还是一阵阵的晕眩,有些想吐。
她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出去的时候,看到了靠在旁边的裴寂。
五层都是普通包厢,他怎么会下来?
但对温瓷来说,重要的不是这个。
“裴寂。”
她喊了一声,问道:“你不是在外面出差么?那你明天有空了吗?”
他的视线在她的脸颊上转了转,“明天周末,民政局没人上班,你这脑子,好像也就适合在家里当全职太太。”
温瓷习惯了他的挖苦,没什么情绪,看向赵毅所在的包厢,“那我周一联系程淮。”
她以前倒是经常给他打电话,但他一直都不接,后来她就习惯给程淮打电话了。
裴寂冷嗤,“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