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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瓷假装没有听到,越过汽车就要往外面走去,不然被挡着不好打车。
但是她才走几步,就听到车门打开。
她的手腕被攥住,被拉得往后趔趄了一下。
她闻到一股血腥味儿,视线下意识的就落到他的手上,果然还在流血,那些血迹甚至都蹭到她手腕上了。
她的眉心拧紧,脸色瞬间白了,匆忙要将人推开。
自从那场车祸之后,她就一直很害怕鲜血,会生理性的厌恶,干呕。
裴寂是清楚的,低咒了一声,将受伤的这只手藏在身后,用另外的那只手去拉她。
温瓷却像是被触碰到了某根脆弱的神经,“别碰我。”
裴寂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温瓷,你打算闹到什么时候?”
她不说话了,强忍着想吐的那股冲动,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消毒纸巾,飞快的在手腕上擦拭着,擦了十几张纸,可那股血腥味儿像是刻进了皮肤里,她终于没忍住,靠在旁边吐了出来。
整个人突然天旋地转,裴寂将她拽进怀里,直接推进车内。
“你放我下去!”
除了最开始结婚的那两年,他们仅有的几次见面几乎全是针尖对麦芒,后来那一年,裴寂几乎没有回家过,所以她越来越沉默,再没跟人吵过架了。
每次遇到裴寂,她都痛恨这样容易发疯的自己。
裴寂将车门一关,从旁边抽出医药箱,随意用纱布缠住自己的手掌。
车内的窗户敞开着,再加上空调,那股血腥味儿很快被吹散,但温瓷还是想吐,脸色煞白。
她被赵毅的老婆砸一个花瓶就晕过去,也是因为看到了血,身体不太舒服。
她这会儿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