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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视镜里映出她苍白的脸,和六年前酒会上那个风光无限的贺太太判若两人。
那时候贺瑾迟为她挡酒,为她怒斥名媛,甚至因为一张误诊的肾衰竭报告,在医院的走廊哭得像个孩子。
贺瑾迟的生意越做越大,当然也会有不知死活的女人主动爬床。
宋薇斓却从未担心过。
那年新来的保姆穿着湿透的低胸裙故意勾引,贺瑾迟也不多分一个眼神。
甚至罕见地动怒,掐着她的脖子甩出别墅大门。
看着狼狈又可怜的女人,只冷冷扔出两个字。
“恶心。”
然后转身捂住宋薇斓的双眼,抱得很紧,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别看这些,脏。”
所有人都说,贺太太是豪门里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今天她再翻开上一条消息。
是贺瑾迟的助理莫雪发来的。
照片里,贺瑾迟左手揽着莫雪的腰,右手抱着一个五、六模样的小男孩,三人站在幼儿园门口,笑得刺眼。
那男孩胸前的校牌上,“贺铮铮” 三个字清晰可见。
那原本是贺瑾迟结婚时就给他们未来孩子起的名字。
盼孩子有一身傲骨。
宋薇斓的心脏像是被一只铁钳紧紧攥住,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