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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时,副官来报:
霍临渊在精神病院门口跪了一夜,非要给沈知晚喂他亲手熬的堕胎药。
龙三爷把我往怀里拢了拢:“让他喂,记得录像。”
半年后航运庆功宴,我穿着定制旗袍迎接宾客。
小腹微隆,珍珠项链都遮不住。
霍临渊竟混在记者里偷拍我,胡子拉碴像流浪汉。
保镖拖他出去时,他突然喊:“孩子是不是我的...”
龙三爷直接开枪打碎相机:“霍先生,我太太受不得惊。”
当晚医院就传来消息:霍临渊割了半片肺叶托人送来,说是还我当年替他挡的枪伤。
龙三爷直接把器官盒扔进焚化炉:“蠢货。”
我们的女儿出生那日,珠江下了百年不遇的雪。
龙三爷把婴儿放在我怀里,小襁褓里塞着份文件。
竟是霍家祖宅的地契,转让日期写着我死里逃生那日。
“他半年前就准备好了。”龙三爷轻吻我额头。
“幸好,你没回头。”
窗外,木棉枝头积雪簌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