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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知微死了,她心中又涌起一阵快意。
看着江屿白眼中那点卑微的希冀,沈晚棠一字一句,清晰残忍地打破它。
“法医做了DNA比对,那就是她。沈知微,确实死了。”
江屿白眼中的光瞬间熄灭。
他松开手,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半晌,才沙哑出声:“我累了,让我一个人静静。”
沈晚棠拧紧了眉,最终还是不甘地退出了病房。
门关上,寂静的房间里,才传出一声压抑沉闷的呜咽。
……
连续三天,江屿白把自己关在房里,拒不见人。
江父坐不住了,亲自来到江屿白的大平层公寓外。
保镖敲门:“江总,老爷子来了。”
里面毫无回应。
江父脸色一沉:“撞门!”
门被强行打开。
浓烈的威士忌气味扑面而来。
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滚落着一堆空酒瓶,江屿白穿着皱巴巴的衬衫,麻木地灌下一口烈酒,背部的绷带隐隐透出血迹。
江父眉头紧锁:“胡闹!伤都没好还敢喝酒!”
江屿白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