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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迷茫起来,不知身在何处。
“这就是我的帕子。”
“你当本王是傻子吗?”萧长卿的语气,隐带不耐,“本王问你帕子从哪儿来的,谁给你的?你偷的?还是?”
“这是我亲手绣的。”兰溪如实道。
萧长卿骤然俯身,抓着兰溪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拖起。
素来清雅的眸子,此刻染上些戾气。
“你若再信口胡言,本王现在将你送到司空将军床上。”
兰溪艰难的张了张嘴,想辩解,却不知从何而起。
自己绣的帕子,要怎么证明?当场再绣一条给他瞧?她如今绣得起吗?
萧长卿真的痊愈了吗?怎么t不傻了,倒像个疯子了?
兰溪气若游丝,切了话题,继续为自己求生路,“郡王爷想做皇帝吗?”
萧长卿盯着她那晕红的双颊,心头浮起一丝连他都无法理解的狼狈。
他强硬地开口,掩去心头的悸动。
“与你何干?”
兰溪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抓着他的衣袖,借了了些力气。
“若郡王爷愿意,这皇帝可由你来当。”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萧长卿以为自己听错了。
兰家费尽心机才成权臣,有了如今的朝堂威望,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后族身份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