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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着手里的杏仁酪忽然就没什么滋味了。
这桩破事分明是因她而起的,可到头来,她反而什么都不知道。
尤其周俨今日还受了罚,并且即便受罚了,也只字未提她,就感觉好像莫名其妙便欠了他似的。
她忽地起身往外跑。
言玉吓了一跳,立时反应过来,拿过她的外氅便跟了出去。
祠堂内香火早已燃尽,周俨跪在桌案之前,半身仍挺得笔直,身旁摆着几个软垫,但他膝下没有,就那么直直跪在地上,旁边站着面色不大好看的祝洵,正同周俨说些什么。
看到父亲在,祝琬没直接往里进,贴着门走到侧边的窗檐下蹲着,小心翼翼往里看,正听到周俨未说完的话。
许是跪了一夜又一日,周俨声音显得有些乏力,虽是在回祝洵的话,目光却仍是平视眼前的灵堂牌位。
“……相爷让我在此思过,可我不知自己何错之有,自然也不必再去回相爷的话。”
祝洵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周俨。
“我知你不是容易与人起争执的性子,说说,为何对那两个孩子下那般重手?”
“那个宋逾几乎破了相,岑家那个小的也没好到哪去,平白无故你打他们做什么?”
“路过,看着碍眼。”周俨道。
“路过?”
祝洵不气反笑。
“我问过了,为你和念念架马车的阿虎说,平时你下学是不走昨日那条路的,都是从另一边出高家西院至府门,为何昨日偏走跟那几个小子走了同一路?”
“平日先生留我,昨日没留,便随便逛逛。”
“是么?可是龚先生说,昨日下学他唤你时,你理都未理,没听见一般径直走了,先生当时还以为你是有什么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