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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周俨。
这个她名义上的兄长,今年应是还未及冠,却能在军中屡立战功,官位也升地极快,祝琬亲兄长供职在刑部,乃是文官,大表兄殁于战场,只二表哥一直随同舅舅从军,只是待他受封世子,便要回到京中来,是以这几年人都说周俨会接替祝琬舅舅,镇守北地边境。
何止是行兵打仗呢。
当初在高家书塾念书,他虽然只念了一年多,可连先生都对他赞不绝口。
想起来这些,祝琬心里便觉着惋惜。
分明是前途无量的一个人,也没比她大几岁,谁能想到竟是这样的结局。
饶是知道这件事已是板上钉钉,可祝琬心中总觉着有蹊跷。
当时舅舅大胜,军报传回京城时,父亲便有过担忧,只当时都觉着待舅舅一行人回京后会受到宫中的苛待,却没想到会是周俨这边先出差池。
若说是周俨贪功冒进断送性命,祝琬仍是觉着不大敢相信。
可事情已然发生,如今无论祝琬作何想,都无济于事。
前线失利,皇家悔婚,不用问祝琬都能想,如今的京城定然流言四起,怪不得娘亲特意遣人来说,让她在寺中多住一段时间。
可婚事什么的,祝琬原就不在意,便是被太子退婚,个中原因也和她没什么干系。
这三日来,祝琬仍是白日在殿内诵经。
最后一日结束之后,祝琬点了香,奉在香炉之中,本想直接回禅院收拾收拾,待明日一早便下山回相府,可一转身便见到身后站着一人。
“很诚心嘛,祝小姐。”
秦映霜不知来了多久,也不知看了多久,见祝琬看到她,微微笑了笑走上前来。
“可如今才求神拜佛,是不是有点晚了呢?”
“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