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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贴边行驶,根本不敢开快,怕撞车。
20来分钟,红旗停在玻璃建筑门前。
代驾还没问是结束订单还是继续等,严正港下去了。
高大身影跨过台阶,他抬掌推门,“谁要找我。”
张蓝天听见严正港来,从那人身上抬头,冲严正港喊:“严律。”
严正港一进来就看见了,长椅上坐着一人。
年级不详,发丝稍乱,弓着脊梁骨低着头,米色大衣在他肩上都挂不住。
太瘦了,骨头往外凸,两颊凹陷,好似一只巴掌就能把他捏碎似的。
刑辩律师不分正邪,心中只有一杆秤,装着职业素养与法。
严正港办的都是大案,要么涉案金额过亿,要么涉及人命,私下没少结仇家。
律师圈就是这样,一张名嘴不一定闻名,可一旦接了事实性犯罪的单子,但凡黑的洗白一点,都会立马臭名昭著天下,遭恨许多。
严正港脑子快,心说点名道姓必定认识,要么就接触过。
奈何喝了酒,今夜状态不佳。
转一圈没想起是谁,觉得肯定不是哪个被告家属,挺客气说:“你点名道姓找我,是有案子要咨询,还是要办什么业务?”
几个实习律师站在边上,胆战心惊,却不舍得走。
他们太想知道了,这个男人找大名鼎鼎的严律师究竟干什么。
米色大衣低着头,嘴唇雪白,身上也湿漉漉的。
却不说话,像被什么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