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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倒是乐了,“那你倒是说说,我儿子随你什么了?是天天长篇大论,还是德智体美超常水准,放着清福不享,非手把手教题,一弄弄到十一二点,不让睡觉,非逼着背题解析作文?”
林雁说不过他,扔下一句“反正都你惯得”,愤愤上楼。
门砰地关上,严正港听着外头雷声翻滚,脸上笑很快散掉。
今夜不知为何,这场雨下的不怎么地,让他格外心烦。
严正港揉了把脸,坐下来,觉得脑子不受控制,不停在想文家河。
想那可怜兮兮的悲怆之人,还有他那个离婚案。
最后一琢磨,越想越心烦
就文家河这像书本一样绵软的性格,离婚,他能谈得来么?
这场雨越下越大。
严正港洗漱完回到二楼卧室,掀开另一侧被子躺下。
林雁看朋友圈,那侧开着一盏立地灯,辉煌灯光在雨夜中显得格外温暖。
窗外雨声阵阵,大风偶尔呼啸,屋檐下的几只燕子直扑棱,可能是冷。
严正港听的心里不得劲,掀开被子下床。
林雁问:“这大半夜的,你又折腾什么?”
“外头燕子可能得冻死。”严正港踩着拖鞋,要去开窗户,“叫它们在阳台待会吧,避避雨。”
“大半夜你就铁了心折腾。”林雁也坐起来,“甭开卧室窗户,这门漏缝,要开客厅开去。”
她更年期,心烦不顺,发脾气不当家。
严正港没跟妻子争,开门去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