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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多善拿起红发绳,勒住自己的脖子,随着红绳不断收紧,窒息感瞬间涌了上来。
她的意识开始涣散,像是回光返照般她脑海里闪过以前发生的事情。
“妹妹,我在给你的佛牌里放进一片玄铁,如果遇到绝境时,你可以用它来保护自己,但我希望你永远也用不上。”
“咳咳……哈哈咳咳哈哈。”姜多善都快忘记了,原来在大哥给她做玄铁匕首的时候,她二哥拿了剩下的一块边角料,放进他雕刻的佛牌里。
姜多善当时很不理解,为什么佛牌里要放进去玄铁这种阴气极重的东西,现在她觉得二哥简直是个天才。
姜多善打开佛牌里的暗扣,露出里面那枚在黑暗中依旧闪寒光的玄铁。
她小心翼翼的拿起那片玄铁,试图伸出去将石棺外的铁链割开,但由于石棺能打开的缝隙太小,姜多善伸出去的手都磨破皮了,也只能把铁链割开一小口。
但也不是并无收获,铁链割开的那小口让头顶的石棺松了一点,能打开的缝隙也就大了一点……
几个小时过去了,姜多善一身疲惫的躺在棺材里。经过她不断地奋斗,已经将靠近石棺的铁链割开一条了,刚好能伸出去一个手掌。
玄铁片能割开铁链但也伤害到她的手,姜多善的掌心已经被玄铁片划开了好几道口子。
现在她又疼又累。
姜多善把玄铁片放回佛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她准备安眠了。
至于出去,睡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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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多善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她还是个刚出生的小婴儿,身旁是死去的母亲潘越澜。
因为敌军突然来袭,长子和丈夫都在是十里外的莫沙打仗,潘越澜不得不挺着大肚子带着二子姜烨逃跑。
在逃跑的途中她破了羊水,肚子疼痛难忍,她只好找了个路边的茅草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