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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与神色还是慵懒平静的,甚至于透着几分漠然。
他嗅着那轻轻浅浅的甜香,声线低冷,不紧不慢喊着她的名字。
“郁惊画,你想好了?”
郁惊画眼睫轻颤,悄咪咪咽了口口水。
真丝睡衣轻薄无比,根本掩不住一些触感分明。
耳廓连带脸颊都粉润润的,撩起的眼瞳晕开浅浅惊慌,还没做什么,就盈了一汪水意。
“谢、谢先生……”她声调很低,颤悠悠的软,“我有些怕疼,求您轻点儿……”
谢与冷眸看她,漫不经心的想。
何止是怕疼。
这身雪白软腻的肌肤,碰一碰就是浅浅红印,娇气得不得了。
偏偏。
他有些想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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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惊画是因为超雌基因病被丢弃的。
但她觉得自已运气好,碰到了心善的郁家,即便从小体弱也被好好养大了,也就是小时候打针治病吃了些苦,哭得多了些。
长大后,她是第一次哭那么凶、那么久。
抽抽噎噎得眼眶都快哭肿了,谢与抱她洗完了,自已才匆匆冲了澡。
从浴室出来时,他只穿了条家居裤,冷白流畅的上身还有浅红的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