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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灯红酒绿之中,池皖突然觉得自己身上都被烙上酒臭味。
他深吸一口气,找寻回卡座的路。
“准备去哪?”突然,季雨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冷冽的香。
好狡猾,还喷了香水。
池皖不满地后退几步,生怕自己的穷酸烟酒味熏到他:“季总,你也来上厕所啊。”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谁。”
“呃……”池皖舔了舔嘴唇,“因为大家好像都不知道我知道你是谁的样子,我也就装不知道了……”
“绕口令说得不错,看来还算清醒。”季雨泽调侃一句,大手一捞轻松抓住他手腕,“走吧。”
周围的一切都在放大、旋转,池皖乖乖跟在季雨泽身后,没甩开他的手,也没多问。直到秋末凉风吹过面颊,冷空气灌进肺里,他才后知后觉发现,是季雨泽带他出了酒吧。
“怎么走了,他们呢?”
“还嫌吐得不够多?”季雨泽毫不客气反问。
池皖不吭声了。
酒吧外面没几步路就是药店,贴心地给来放纵的消费者提供健康保障,季雨泽把人带到长椅前坐下,俯身与池皖对视:“坐好。”
池皖仰头:“你要走了吗?”
“对。”
“我呢?”
“等着。”
“你去干什么?”
季雨泽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今晚你为什么替我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