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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天国,安乐长眠……真的吗?”他用指腹轻轻地抚摸着寿盒底嵌的那七个铜板。
“铜钱是仿的,不是清朝的。”江承干巴巴地说。
“可寓意是真的嘛。”时婕找补。
那人却像没听见这番争论,抬头又是个笑脸,好像那笑容原本就长在这张脸上似的,“这睡着能舒服吧?不能硌得慌啊?”
“不会的,到时会先装到袋子里,然后再请进这里头。”
“那就这个了!你个小姑娘懂得还挺多,说得我心里头敞亮。地底下黑,有这个七星给我爹照着,挺好。也没工夫让我再磨叽了,明天一早,就烧了。”说这话时,他皱了下眉,自动播放的笑容里混进了一个休止符。
顾客走后,江承:“你该不会干过算命吧?”
嘿!好心没好报,这分明是在讽刺她胡说八道。
时婕:“你当我编瞎话骗人的?”
他笑着摇摇头,“封建迷信。”
“哦,不封建迷信你就给人家摆材质,松木柏木榆木槐木,当人家来选装修板材的?那是装他爹的,四五十年天天相对的人,现在要烧成灰装盒了,我说两句吉祥话,甭管真的假的,就让他听着舒坦舒坦,怎么了?”时婕回呛,总结道:“我这是人文关怀!你还是学着点吧。”
江承点点头,没有继续跟她争论的意思。
这会儿时婕瞥见个大姐进了桃花殿,赶忙拎上她那一兜子吃的,撂了句“走了,我店里来人了”,就快步回了店里。
时婕进门时,那大姐正在一排按摩棒中挑来选去。
时婕瞧着她有点怪,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直到她转过半张脸,一下子就搞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