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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远毫无防备地被带进了属于他自己的房间。
一座小型的二层隧道城堡,北美黑胡桃木,每个给他钻的洞都是卡通的兔子形状。
作为人来说,城堡是微缩尺寸,但是对兔子来说却刚刚正好。
精工打磨,边角圆润,不会有割伤的风险。
沈星远心情复杂地盯着顾承辉手上的伤疤。
沈星远的父亲沈大川是个很优秀的手艺人,沈星远常年在沈大川手上看到这种伤口,刨木头的时候被工具弄伤的。
不知怎么的,沈星远觉得顾承辉做的家具风格和沈大川神似,也许优秀的手工业者品味都是相近的。
三天时间,顾承辉做了占满整整一间房的兔子家具。
从理论上来说,顾承辉在公司里工作所创造的价值更高,他完全可以找人定制。
沈星远看不懂他。
顾承辉看着面前的作品,十分满意,轻轻把兔子放到门口的地毯上。
沈星远一动不动。他是人不是兔子,只是习惯了舔毛产生的多巴胺,对于兔子热爱刨坑钻洞的天性,还是有几分抗拒。
他是人,不想钻隧道,想睡床。
顾承辉的笑容缓缓变成了伤心:“崽,你不喜欢吗?是不是不符合你的审美?”
沈星远和他对视。
一秒,两秒,三秒。
受不了了!这是什么看到绝世渣男的眼神!他钻就是了!
沈星远一咬牙一跺脚杀进了城堡里——
然后玩得不亦乐乎。
这可怕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