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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香氛的气味忽然被冲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舒橪的气息,那种蓬勃的、纯粹的、带着不由分说的侵略性的气息,覆盖住她身体的每一处空隙,然后,实实在在地填满。
你来我往,你退我进。
这是他们淋漓尽致的默契。
……
被冷落一个多小时后,意面终于被端上桌。
梁知予斜靠在沙发角,身上还披着舒橪的衬衫,腰肢酸重。
贤者时间还没过,理智重新占据上风,她渐渐懊悔起刚才的主动,为自己没克制住生物本能而感到焦躁。
哪里就急到那个份上了?
梁知予扪心自问。
……真够丢人的。
舒橪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摆盘上桌后,叫她来吃迟到的晚餐。
运动带来大量的能量消耗,梁知予这会儿确实觉得饿,一言不发地坐到餐桌边,闷头吃起来。
舒橪坐在她对面,状似无意地搅动手里的叉子,“下周,我电影首映,留了票给你。”
“你……来吗?”
梁知予动作一顿。
抬眼迎上舒橪的视线,不知怎么,话全堵在喉咙里。
坦白来讲,她不希望和舒橪建立太多超乎现状的关系。
一周一次的见面就很好,可以毫无负担地释放荷尔蒙,夜晚过去,天明时整理好衣装,又是交集浅淡的两个人,哪怕路上偶遇,打个招呼也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