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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安亿咬紧牙关,撑着身子想去唤人找药,刚走到门口,就浑身一软,靠在门框上重重喘息。
而内院的姬治婉,正坐在灯下翻看卷宗,鼻尖却忽然闯入一股熟悉的味道,是姜安亿的信息素。
起初还淡,转瞬就变得浓烈,像一张网将她笼罩。
下一秒,身体里便涌起一股与之呼应的潮热,双腿微微发软,坤泽的发情期竟被这股信息素强行诱发,来得又急又猛。
她猛地站起身,清冷的眸子里泛起水汽,理智被翻涌的欲望搅得有些乱,脚步不受控制地朝着偏厅走去。
推开门的瞬间,就看见姜安亿靠在门框上,脸色潮红,额角布满冷汗,眼神迷离却还在强撑。
“药,帮我找药”姜安亿见是她,声音沙哑地哀求,只要唤来下人,就能拿到备用的抑制剂。
可姬治婉却快步上前,一把按住了她的手。
她的指尖滚烫,带着与平日清冷截然不同的灼热,呼吸也有些不稳,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泄出。
姬治婉的声音里还凝着发情期带来的微颤,却硬生生压出了几分平日的清冷凛冽。
她攥着姜安亿手腕的力道收紧,指节泛白,眼底水汽氤氲,却亮得惊人,
那是孤注一掷的执拗,是藏在高冷外壳下,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惶恐。
她迎着姜安亿灼热的目光,一字一句,像带着冰碴的刀子,又像捧着易碎的真心,问:
“你现在心里面到底住的是谁?如果有一天你的妻子回来了,你选她还是选我。”
姜安亿浑身的燥热像被寒流猝然冻结,连带着汹涌的信息素都滞了半拍。
姜安亿望着姬治婉,她眼底凝着层薄薄的水汽,却亮得灼人,
攥着她手腕的指节泛白,力道大得像要嵌进她的骨血里,平日清冷的声线裹着发情期的微颤,却字字都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那点残存的理智瞬间被这质问撞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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