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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是罗苡之觉得你好像不是很好说话……”
“是觉得我不会好好说话,其实也没什么,当时只是喜欢恶心她当个调剂罢了”襄打断白染鸢的加工后的鬼话,倒也没点破,反倒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去吧,想搞清楚也好,想终结掉也好,只要是你的选择,那就去吧”襄俏皮眨眨眼,“但是,记得把武器找回来,那可是我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打造的稀世珍宝”
感动不了三秒。
白染鸢脑海里清楚记得先前襄说过那东西是她赚过的钱里最好赚的一单。
“知道了知道了,我心里有数”白染鸢呵呵,瞪着一双死鱼眼转身。
依旧是最原始的打扮,制服、斗篷还有手套,麻花辫用金色发带绑起,就像是没有换过身体一样。
把魔卡收入口袋,严丝合缝。
“送我过去”白染鸢颇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说是命令,倒不如说是撒娇。
不知是谁心一软,襄搂着白染鸢的腰,没有直接空间转移,反而是用上那张浮空卡。
像是阿拉丁和泽尔巴德公主乘坐魔毯,她们在浮空卡上,迎着风,将不是那么好看的废土风情收入眼底。
越靠近,白染鸢越是不由咂舌。
不时有“安眠”在地的湮灭者,或者说是自灭者,她们只不过是掠过,但是除了风声和她们的呼吸、心跳声,别无他声。
有被襄的实力震惊到,想到自己之前那么幼稚的保护宣言,白染鸢的脸瞬间上头,忙用相对冰凉的手掌给自己的脸降降温,这种明显的小动作勾得襄嘴角稍稍上扬。
为了保证舒适感,她们行进的速度并不算快,到地方时,金色的外壁就成了那里唯一的光源。
月光才悄悄起床,躲在乌云里,今日星稀,看来是要昏上好一阵。
襄看着白染鸢独自一人进去,被“壁”吞入,细微咕噜一声,声灭情息。
“我以为你会把东西扣上一阵”源总算是可以借着襄的身体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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