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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下:
宋晚汀一向本本分分,是同门眼中天真的小师妹,是长辈眼中听话的小姑娘。所有人都认为,她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
只有温惊沂知道,这个看起来乖得像软耳兔一样的姑娘,究竟是怎样无辜搅拌着残忍,一点点喂他喝下情药。
宋晚汀初见温惊沂那日,是她的拜师大典。
那时温惊沂立于高台之上,满身清傲,好似万物皆不入他眼中,包括她宋晚汀。
那时她想,这就是传闻中一剑便劈出百年太平盛世的剑道魁首,果真非常人可及。
后来她身陷囹圄,拼命用最后的气力写着遗书时,风雪骤停,她抬头,再次见到温惊沂。
他顺手救下了她。
那是她第一次认真看他,似孤峰霁雪,平静的神色间总有淡漠疏离。
那时她想,这个人当真从头到脚都是她喜欢的模样。
她想要他喜欢她,要他那双眼睛里此后都是她。哪管什么孤峰,哪管什么霁雪。
可不论她如何追求,哪怕假意眼含泪水苦苦哀求,温惊沂也不曾有过半分动摇。
直到某日,温惊沂短暂修为尽失,再一睁眼便到了陌生的府邸。
宋晚汀没了耐心,囚了他,为他刻下了魅纹,顶着他冰冷的眼神让他叫主人,对他极尽磋磨。
“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
门派里拜入一批新的内门弟子,温惊沂理应到场。
百无聊赖间,他粗略向下扫一眼,看出其中有个根骨绝佳的姑娘。
她看起来很乖,行礼时规规矩矩的,便连面上的笑也是不浓不淡,看起来实在无害又无趣。
这样的人,最是适合日后修成大能,平定四方。
他不过落下一眼,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