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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个钦慕长安、感念圣恩、前来求学的读书人,怎遇到这等龃龉事!我家中老娘知道了,得拉着我投井自尽!”
柳续泣道,面朝青天,飞速寻一好角度跪下,轰轰烈烈地磕头:“我对不起陛下!我对不起爹娘!我堂堂七尺男儿,既然生不能尽忠尽孝,死我也要变成一条河,日日夜夜为大燕鞠躬尽瘁!”
说完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闭着眼便要跳下去。
卢巍当了这么多年金吾卫,一路摸爬滚打上来,也未曾见过这等信口胡诌。
一是无口才,二是无胆量。
可眼前这人,却不顾仪容,满口荒谬之言。
他眼疾手快,拎着柳续的后领子猛的将他往地上甩,将其拉回窗内。由于手劲太大,不慎砸烂了一根凳子腿,断裂的木棍将柳续的衣服划个稀烂。
少年郎的皮肉结实捶在地板上,真真是受者疼痛,闻者伤心啊。
这时窗外又传来一阵激昂议论。
“太过分了这人……”
“岂止是过分啊,简直不知廉耻!不要脸!”
一个读书人“啐”了一口,“我大圣朝历来是礼仪之邦,平安之陲,怎么会有这样的虎狼之兽!”
“……就是就是!”
众百姓纷纷附和,显然是积怨已久。
这会子一副“能云者多云”的愤慨模样。
正当市坊一阵鸡飞狗跳之时,街口一驾高头大马,慢悠悠稳当当地拉着佩以宝饰璎珞的檀木马车行来,
自是非富即贵之辈。
“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