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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作为朋友,轻拍褚云鹤的肩膀说:“我作为国之皇子,更有义务找出凶手,太傅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褚云鹤缓缓点头,仰头看着满天星光出神,今晚月光极亮,映射在地面上。
此时,褚云鹤手中的物什咔哒一声开始变化。
接着,一切的疑惑都解开了。
面前出现了一大群戏偶人,每个腰间都挂着木牌,刻着小孩所知道的符号,他是在以自己的方式,纪念着所有人。
二人休整好,准备回京述职。
月光明晃晃地洒下来,映衬着谢景澜白皙的肌肤,浓密蒲扇的睫毛罩住了双眼,看不清表情。
褚云鹤撩开马车的纱帘,往外坐了坐,神情淡淡的,开口。
“还记得你当时问我,为什么那些灯笼挂得那么低吗?”
谢景澜点头,道:“嗯,是为什么?”
褚云鹤靠着背板合眼,缓缓道:“那小孩骨瘦如柴,长期营养不良所以身材矮小,两个他加起来都没有那挂灯笼的位置高,不知道那些灯笼,是他摔倒了多少次才挂上去的。”
他似乎看见了小孩一步一步把百姓的尸体拖入徒手挖的土坑里,看见了小孩上上下下努力给百姓挂的白灯笼。
不一会,耳边传来了匀称平稳的呼吸声。
谢景澜渐渐放缓了马车速度,让马儿慢慢向前走。
「若你要解救这尘世,那就让我做你的利剑吧。」
褚云鹤再次睁眼,已是清晨,晨光熹微,空明掩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