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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被哄得开心极了,哈哈笑道:“那当然了,我们陆家家大业大,做的生意你们这些土老帽肯定没听说过。”
见陆渊上钩,谢景澜乘胜追击,问道:“那陆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呢?”
“害,也就平常搜刮点民脂民膏啦,最主要的生意,还是盐——”
“住口!”陆之仁面色不悦,神情稍显紧张,对着陆渊就是一头槌,“这些外乡人懂个屁!他们勾你两下,你就什么都往外说!我陆家怎么会有你这样蠢笨的儿子!”
陆渊才知自己被人当狗一样逗,一时怒气更甚,上来就要对着谢景澜拳打脚踢。
此时,一个家仆来报,让陆家人为之一振。
家仆看了一眼谢褚二人,靠在陆之仁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随即陆之仁肉眼可见地紧张,也不像前面似的张牙舞爪,此刻倒像是一只落水狗。
陆之仁赶忙让家仆们把谢褚二人带下去关押起来,随即摆弄着自己的外袍,让陆夫人把自己头顶的金冠摘下,换上了一个相对朴素的银管。
反观陆夫人,不仅不似陆之仁般焦灼慌张,反而拿起铜镜反复端详着自己的容貌,偷偷地在陆之仁身后抿了口唇脂,一脸的期待兴奋。
谢景澜意味深长地薄唇轻抿,道:“看来有大人物到了。”
二人被家仆丢进一间简陋的屋子,屋内陈设简陋粗制,有一张不太坚固的板床,上面铺着一条满是补丁的被子,和一张四方的破桌子,还有一个相对来说比较贵气的梳妆台,泛黄的铜镜折射出光影。
似是一直有人居住在此,陈设破烂但屋内十分干净整洁,不像是陆家下人的居所。
四方桌上还有一盏瓷壶,一个茶碗,茶壶内的茶水还留有温度,褚云鹤伸手倒了一碗,低头沉思着。
二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
“陆从意?”
二人还未开始思虑前因后果,便听到门外家仆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