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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说都不记得了,那就真的忘了吧。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永远不要想起来。”
清亮明媚的眸光在此刻终于不再是冰冷的,温柔似水,压抑着他无法说清的情愫,似能看到他心底里去,他却没有感到不到丝毫的拘谨和冒犯——他也是才发现她的眼睛这样好看,浅琥珀色的瞳仁外环绕着一圈很细却很漂亮的灰蓝色,清冷,却又风情万种,顾盼生辉。
他骨节分明的手掌覆上她白皙素净的柔荑,轻轻握着贴上他的胸口,明明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在她刚才那句话说完之后,此刻他竟不知如何开口,更不知从何说起。
房门突然开启,她立刻像只受惊的小鹿,慌乱的要将手从他的掌心里抽离开,但他似乎预判了她的意图,虽然从胸口离开了,却还紧紧攥着,靠着墙仰天叹了口气:
“不知道进房间要先敲门吗?”
语气里全是对不解风情冲进来的两个人满满的怨念。
知道自己破坏了气氛,谢云凡直接转头出去了,宋逸泽尴尬的干咳了几声,申辩道:
“我……敲门了,敲了好几次,你没听见。”
“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这便是要他有话快说。
宋逸泽深谙封疆的话外之意,赶紧说正事:
“啊对,长老会来了好几个电话,让你马上回去,不可耽搁。”
还真是应了辛伊荻刚才那句“自身难保”。
“说了什么事吗?”
“没说。但我跟小凡估计,八成是骆添回去抱他爷爷大腿了,再者你转让荆棘鸟的事情他们大概也知道了,还有昨天你让六叔的人追了一晚上空车的事……总之,数罪并讨,来者不善啊。”
“荆棘鸟是我自己的财产,长老院最多训斥两句,不能起什么风浪;昨天我跟六叔的事,是他做局陷害在先,计划落空要杀我灭口,要是说开了他也捞不着好;至于骆添那条疯狗,我没招惹他,他莫名其妙来咬我,难道我要跟狗一般见识?”
一番话下来,宋逸泽听到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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