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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吓得魂飞魄散,“咚”地跪下,哭着求饶:“老爷饶命!是文公子先托人递信给姑娘的,姑娘一时糊涂才……”
“够了!”盛紘怒喝一声,转头对冬荣道,“把这个孽障给我押去祠堂!和明兰那个孽障关在一起,再让她们好好反省,什么叫礼义廉耻!再把喜鹊乱棍打死。”
祠堂
明兰侧头看着身旁哭得抽抽搭搭的如兰。
“五姐姐别哭了,哭解决不了任何事。”
如兰抽噎着瞪她:“都是你!若不是你和顾廷烨做出那种丑事,父亲怎会这般动怒,连我也受牵连!”
几日后的葳蕤轩内
盛紘坐在上首,手指反复摩挲着茶盏边缘。
“大娘子,墨兰这孩子,这些年在林栖阁虽有她小娘照拂,终究是庶出,委屈了她。如今如兰搅黄了她与文公子的婚事,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王大娘子端着茶盏的手猛地一顿,茶水溅出些许在帕子上,她强压着心头的不安,:“官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想,把墨兰记在你名下,往后她便是盛家的嫡女。将来出嫁,你从嫁妆里拿出一半当聘礼,也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出去,算是补偿她这些年的委屈,也全了我这个做父亲的心意。”
“什么?!”王大娘子“腾”地站起身,帕子狠狠摔在桌上,“官人你疯了?墨兰是林噙霜那个贱人养的,怎能记在我名下?还要我拿一半嫁妆当聘礼?我不同意!”
正说着,墨兰牵着林噙霜的手,“恰好”掀帘而入,眼眶红红地对着盛紘和王大娘子福了一礼:“父亲,母亲,女儿万万不敢有此奢望。嫡庶有别,女儿只求能安稳出嫁,怎敢觊觎嫡女之位,还要劳烦母亲破费。”
林噙霜立刻接话,脸上满是“通情达理”的神色:“是啊竑郎,墨儿能有个好归宿便够了。只是……如兰毕竟……若是传出去,怕是要有人说盛家偏心,委屈了庶女。”她话锋一转,意有所指,“墨儿若是能记在大娘子名下,既全了嫡庶之分,也能堵住外人的嘴,日后如兰出嫁,也不会被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