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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出是匪首的声音,却没有丝毫先前的凶煞。
甚至可以说是毕恭毕敬。
水匪营寨里居然还有先生?
娉婷心里嘀咕着,难怪他们行为并不像寻常匪徒那般放肆,原来竟是群受教化的贼。
“这是怎么回事?”
娉婷听得出来,这显然说的是自己。
更听得出来这声音似曾相识。
一阵无声,娉婷刚猜测是不是匪首与那“先生”在耳语,便被身旁水匪拉起来带走了。
虽知道这群水匪是不会伤她性命了,但不知匪寨底细,娉婷也不敢乱来,就由着水匪把她带到了一间屋里,按到椅子上坐下。
有椅子,有炭炉烧水的细微声响,无风,应该是间屋子吧。
这么干坐了约有半个小时,娉婷忍无可忍的时候,才听到了脚步声。
有人进来。
“哎,”娉婷壮着胆子站起来,“你们都把我带回来,怎么还不把我松开啊……这么绑着我,我怎么给你们干活呀?”
“干活?”
是那“先生”的声音。
清冷里带着一分嘲讽。
声音是熟悉的,却一时想不起。
“是是是,”娉婷只好接着演下去,“我真的什么都会干,真的……”
话未说完,绑在眼睛上的布条就被扯了下来。
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眼睛又被一只手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