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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言,甚尔少爷,甚尔君,因为咒力是情绪驱动的,即便是普通人都会有一点咒力,比如在人临死时或者受到刺激时,身体内都会有咒力爆发,哪怕紧紧是一瞬间。”
亮介看着脸色煞白的甚尔,犹豫了一下还是重复说之前就强调过的差异:“但您的天与咒缚却是以0咒力作为代价,换取绝对的肉体强度,您连躯俱留队都无法加入。”
“所以敬生大人才说,您是禅院家的废物。”
与其让甚尔这个孩子一直生活在兄长的赞誉里,不如早点打破这个妄想。
幼年也是被歧视和打压、慢慢成长到现在的亮介叹息着说:“哪怕您有非常强悍的身体素质,可是对于咒术师来说,只要让咒力保护自己就行了,所以……”
甚尔握紧了拳头,他一言不发,转身朝着院子外走去。
亮介忍不住问:“甚尔少爷?”
甚尔脚步顿了顿,只是摆摆手就推门离开了。
他不想留在这个院子,这个院子是兄长锳纪被承认后的新家,不属于甚尔。
甚尔很怀念和哥哥以前居住的地方,他想回到幼年生活的地方。
锳纪对甚尔的心态变化全然不知,他中午回来吃饭时发现甚尔不在。
“甚尔呢?”
亮介回答说:“甚尔少爷早上出去玩了。”
锳纪以为甚尔一个人在院子里闷得慌,就没在意,吃完午饭又去上课了。
下午课程结束,锳纪回院子,甚尔还没回来。
锳纪拿起竹刀开始做日常挥刀训练,既然他的身体素质不如甚尔,那就从现在开始锻炼吧。
直到月上枝头,甚尔才一瘸一拐地回来了。
锳纪很惊讶:“甚尔,你去哪里了?怎么受伤了?是谁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