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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是俞寂以为已经开着保时捷超跑离开的傅朝闻。
丝缎面料的黑色家居服,将健硕挺拔的男人衬得温和些许。
这人颇具迷惑性,自带风流的桃花眼不笑时还蛮正经,他慵懒地倚着门框,似有似无的目光往俞寂交叠的开襟处瞥。
俞寂错愕地回头看看窗外,小声嘟囔道:“你不是走了吗……”
这话问出来俞寂就后悔了,这祖宅姓傅,他未免有点不拿自己当外人。
傅朝闻当然也觉得冒犯,音调陡然冷掉:“昨晚我说过什么?”
提起昨晚,俞寂就有点脸烧,当时夹杂红酒味道的旖旎吐息迫近,俞寂脑袋都快报废,哪里顾得上听傅朝闻说得什么。
好像只隐隐约约记得句——游戏才刚刚开始。
什么游戏俞寂不知道,但他知道傅朝闻对自己有敌意。
兄弟两人差二十岁,所谓长兄如父,有个跟自己同龄的美貌狐狸精嫂嫂,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这什么东西?”
俞寂回过神,发觉傅朝闻正盯着自己手里的按摩器,眉梢上挑,像是好奇。
“按……按摩器……”俞寂把手藏到身后,磕磕巴巴解释,“我、我、我还在哺乳期。”
“哦。”求知欲满满的傅少恍然大悟,但他明显不满足理论知识,跃跃欲试地想看实操,“怎么用?”
俞寂完全没察觉傅朝闻在惹他玩,咬着嘴唇很是别扭:“就那样用……”
“你用给我看看,没见过。”
听到这话俞寂眼圈憋得通红,大清早的怎么会有这种要求,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