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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韵宸的生活似乎回到了从前。
按部就班地忙碌着,经常发脾气,觉也睡不够,总是一个人,偶尔被骚扰,难得会无聊。
好像从傅越时回来那天起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幻的美梦。
只是宋韵宸知道,那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他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和傅越时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生动鲜活得仿佛昨日。
只是他很少提起那些事,甚至很少再在外人面前提起傅越时这个名字和他关联的一切。
这个月末,宋韵宸几乎连着三个礼拜都没怎么休息,才好不容易挤出三天时间飞回旧金山一趟,亲自打理傅越时外公留下的那座房产。
屋子很大,但依旧是干净的,只是老人家生前留下的那些纸质书籍,若是没有妥善保存的话,很快就会破损腐蚀了。
为此,宋韵宸特意运了一台除湿机过去,保险起见,又重新装了一道门锁。
傅越时在晨曦中睁开眼。
白日的光从没有完全拉好的窗帘刺进来。
他躺在一张洁白的病床上。
而他的身体重新变得正常、轻盈,没有任何病痛,仿佛一个无比健康的正常人一样。
饶是生前早已见过无数大场面的傅越时都震惊得久久未动,完全回不过神来。
这一切,简直就好像时间在他身上倒退,回到他还没有生病、没有确诊之前。
宋韵宸是在开会的时候接到蓝渠的电话的。
他都顾不得开完会,将好不容易来一趟的客户晾在原地,直接请了假,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傅越时坐在那儿,松垮的病号服连扣子都没扣好,头发有些乱,整个人相当不羁。
不知怎么,宋韵宸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因为傅越时看着有点不高兴,整个人锋芒毕露,像一柄刚出鞘的利剑。
不过他没有在意这些小细节,冲进房里,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