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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离开后,有位闺秀开口:
“安远侯府没落多年,今春的童试,只十二岁的安远侯初下场便考中了秀才,看来他们府上崛起指日可待了。”
“是啊!阮姑娘不容易,这些年又要照顾幼弟生活起居,又要督促他勤勉上进,又要操持内外家计,撑起门户,也真难为她了。”另一位闺秀道。
“不过她也是有福气的,弟弟努力上进,又有爵位在身,将来前途自不可限量。
她的未来夫婿品貌出众,又是探花郎,未来公爹也在朝为官,眼瞧着她就要苦尽甘来了。”
又一位闺秀接话道。
在座的闺秀有的点头赞同,有的暗自不屑。
但她们都被教导得极好,即便对一个人不满,面上也不会显露分毫。
裴清月起身出了屋,朝后厢走来。
有丫鬟上前低声道:
“听姑娘的吩咐,奴婢已将那白玉瓶扔了。”
闻言,裴清月满意点头,不由咬牙愤恨:
“这些年,若不是姑姑抬举,就凭她一个破落侯府之女,也配跟本姑娘拉扯关系,呸!
明明早有未婚夫,却还勾得表哥为她丢了魂儿,狐媚子!不要脸!”
马车慢慢驶出裴府所在的街道。
宽敞的马车内铺着厚厚的绒毯,红木雕花小几上,铜鎏金熏炉里淡淡的汀芷香若有似无的飘散开来。
桃溪倒了一盏温热的茶水给自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