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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萍大概不太了解现在的楚书溪。对于她而言,其他的都好说点,哪怕是打针,虽然恐惧害怕吧,但也只是一时的。但强身健体这点,在楚书溪心头绝对是硬伤,本来大手大脚都已经够让她头疼了,日后要是再练出肱二头肌,楚书溪觉得自己还是死了算了。
如此一来,她便变得格外后悔。从一开始就不该寻思当什么股东,她该买下沃弗惢实验所啊!!!反正有钱不是么???
这样时渃也不用离开实验所了,不离开,是不是就没那么多繁琐的事了???
楚书溪觉得,多亏了杜豆兜要出去买草莓这茬,不然她的想法也不会这么通透。
林青萍万万没想到,楚书溪对这事已经上心到这种地步了,听她这么说,下意识的握拳,想要打死这熊孩子了。
买下一座实验所,她以为是那么简单的事么?
杜郁环也是无奈的摸了摸鼻子,“楚董,无论如何,针是要打的。”
甘念仁也是看向了林青萍,“这是上面的规定。”
林青萍未理会他,而是看向了杜郁环。
无论如何,针是要打的。
这话什么意思?
当初她只说自己在实验所工作,后来莫名其妙的当上了院长,她们当时并没有多问,她也不愿多说,现在听起来,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杜郁环知林青萍在盯着自己,一时不敢看她,便执起酒杯,喝酒去了。
饭桌再次重回寂静,一切仿佛再次陷入了僵局。
这时,一直在桌面上趴着沉睡的时渃,“呴”的一声,打呼把自己憋醒了。她打了个哈皮,伸了个懒腰,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哗啦哗啦的响。
时渃整个人靠在椅子上,半瘫不瘫的,睁着有些迷离的眼睛,看着楚书溪,“宴会结束了?没什么事了?”
她唇角一勾,像是醉酒一般,傻笑着“我困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四目相对,楚书溪见那丧尸眼底中清明的很,哪里有半分醉意。
时渃看楚书溪凝视自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伸手捏住了她的衣角,“我们走吧。”
她稍微用了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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