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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出来接沈惊,他打量了沈惊几眼,没有流露出什么情绪:“进来吧。”
沈惊拖着蛇皮袋跟在他后面,脚上踩着一双开了胶的帆布鞋。
他努力昂首挺胸,但还是遮不住一身的局促与格格不入。
管家说:“先生出差了,晚上回。少爷刚晨练回来,你在这里等着。”
沈惊站在大门边没有动,乖巧地点头:“好的,叔叔。”
管家看了他一眼:“不用这么称呼我,可以喊我赵管家。”
沈惊垂下眼睫:“我不是主人,您也不是我的管家,我喊您叔叔吧。
懂事得让人心疼。
赵管家的视线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两秒,没说什么,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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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等了将近五分钟,二楼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看起来二十多岁,身材颀长挺拔,穿着白色衬衣。
领口敞着,底下的喉结形状分明;衣袖折了两叠,露出一截青筋明显的小臂。
他应该刚洗完澡,漆黑的发尾微微潮湿,眉骨饱满,鼻梁高挺。
沈惊站在大门边,仰头愣愣地看着他,心脏忽然难以抑制地怦怦跳动,身体里的血液像是潮汐,一股一股地冲刷着血管。
男人俯视着沈惊,声音温和:“你就是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