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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隆帝又看了一眼沈柠柠,见她满脸不知所措,嘴角浅浅上扬,“老太君,你看你将你家孙女逼的,沈括武的女儿哪有文弱的,下次再找理由,可得找点像样的。”
“圣上……”
“行了。”建隆帝打断老太太的话,“事情的始末,朕先前已有了解,温朝易对仆从管束不力,才让这事发生,现下确实是成阳侯家兄弟俩吃了些亏,但也应当吃,这般年纪了防人之心都没有。”
沈柠柠站一旁,沉下眼眸,此事温朝易做得巧妙,所有罪过都可以推到丫鬟和侍卫身上,一句攀龙附凤,就能将这事定罪给两个媚主爬床的丫鬟。
最多温朝易只会落下个御下不严,对仆从管束不力的罪责。
突然沈氏跪在建隆帝面前,哽咽道,“圣上说的是,我儿心思单纯,误了小人的道,可温府确实存在害人的心思,那两人只是温府的丫鬟,说破了天,也只是丫鬟,若没有主人的授意,借她们十个胆,也万不敢做出这事!”
温祭酒忙跪下,“圣上圣明,此事真的与我儿与无,我儿也没料到,那两丫鬟竟然包藏祸心,臣已将二人绑到宫门前,若成阳侯夫人不信,可将人押上来,审问一二!”
建隆帝视线扫过跪在地上的二人,正欲说话,老太太却先哭了起来。
“就你这样的人还配做夫子?自个都教不好自个的儿子,管束不好自个府中的人,出了事就会往丫鬟身上推。”老太太边哭边说,“可怜我家这对双胞胎兄弟,中了毒,不知道会不会伤了身子,你一句丫鬟的错,就完事了?”
建隆帝扶了扶额,大声道,“温祭酒教子无方,罚廷杖十。”
老太太知道温祭酒要被打,心中好过了些,但还是委屈道,“我家这哥俩的吃汤药的钱,还有我家云姐脸上的伤怎么算?”
“老太君,你想怎么算?”建隆帝蹙着眉。
老太太看着面色有些愠怒的建隆帝,改口道,“算了,这事不能让圣上为难。”
听完,建隆帝眉心稍有舒张,看着还没下去的温祭酒说道,“朕记得你府上有两颗千年灵芝,送到成阳侯府当赔罪礼。”
事情告以段落后,建隆帝便和老太太、沈氏说些体已的话,有些话不方便沈柠柠听,建隆帝便让宫女带着她去往御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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