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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我请你。”舞女退开身,只在她耳边轻轻留了句:“生日快乐,小朋友。”
她的动作极快又极熟练,离开时像一只蝴蝶在花丛中翩翩飞舞。
那杯橙汁温璃到底是没喝。
“今天谢谢大家,酒水算我的。”温璃知道有些人的好意,终了还是敬了一杯酒,她的音色清亮如溪流,最后倒转酒杯,把空空的杯底扣在桌上,示意不再喝了。
“真不给人面子。”陈江捣了下秦淮的胳膊。
后半程她安静的坐在卡座里。
意识到什么,摸了摸口袋,似乎不胜酒力的模样,举目环顾,拿着包起身离开了座位。
卡座对角处,陈江怪声附和,又捅了捅秦淮,小声道:“自己结帐去了吧,正点哦。”
“不打紧。”秦淮漱了口酒,目光在女孩身上擦过,他摩挲着杯口,轻飘飘的来了句:“瞧着是不愿承人情,挺倔的。”
今天是他秦淮挑的地方,开的酒,若再把账结了,自然是彰显他大方的魅力,也有一点同温璃交往的谈资,可这女孩看着不是那种平凡角色,没给他留这个机会。
厕所在吧台的右侧,紧挨着后厨,二者共用一条走廊,时不时有端着托盘的服务生进进出出,温璃躲着侍应生,瞥见秦淮正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低声跟酒保说着什么。
空气是浓稠且迷离的,舞台上换了敲击乐,架子鼓的鼓点似乎在这片湖泊中溅起阵阵波纹,温璃游荡在其中,脚下颤巍巍,喧嚣的声音渺远,厕所的门似乎在天旋地转。
大概是低血糖犯了。
这是高中集训时落下的病,高考后养了许久,也还是落下点病根,晚饭不吃点什么就会出现眩晕的小毛病,倒很好解决,尽快吃些甜食就能恢复,她自己也不怎么当回事。
跌跌撞撞,踉跄的倚在墙边,冰冷的触感让她精神微微绷紧了些,温璃闭着眼摸索手包,想给自己找颗糖,
没有。
她叹口气,想起刚才那杯橙汁,转身往吧台走,正要□□右倒之际,一只手微微搀住了她,灼热的手紧贴着她冰冷光裸的侧腰,像是烈火灼烧,一阵清冷的馨香从背后将温璃笼罩起来。
“小朋友,怎么了?”是轻柔的女声,像是一汪春水中泛起的那阵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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