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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澈以为它要吐毛球,抽了两张纸巾垫着,后来才发现不对劲,急忙带着金宝去了最近宠物医院。
明澈抱着金宝缩在驾驶位上,黄色的小脑袋凑在薄毯子里轻轻颤抖。
“宝贝。”明澈以为是自己让它应激了,眼里满是急切,垂着眼,语气带着自责:“妈妈再也不闹你了,”
“不是因为你。”
温璃侧眼看着,纤长的指节在真皮方向盘上急促的敲打。
“你知道它怎么了?”
“不太确定,可能是吃错东西了。”
车窗外灯火琳琅,江城的夜色笼罩在厚密的香樟树下,白色的大G在车流里穿梭。
宠物医院在四条街外,离得不远,江城中心城区的路况十分复杂,温璃头一次在城里开车有些生疏,恰好行驶到了一条堵路上,耽误了些许时间。
金宝是两人去年在三亚的海边捡到的一只流浪猫,只有巴掌大,眼睛被眼屎糊住,瞧着实在是像是只很可怕的耗子。
它扒住温璃的裤脚再不撒开。
明澈后来常常调侃的说它有心机,捡心软的碰瓷。
猫咪是不能上飞机的,两人坐了9个小时的车才把它带回江城。小猫多病体弱,又感染了传腹,轮流陪护了半个月才得以痊愈。
还未停稳车,明澈便一个跨步夺门而出。
今晚院里病患动物不多,分流台有医生在敲打键盘写病历,偶尔有几声狗吠从住院区传来。
家长休息区旁有一间透明的玻璃小屋,几只幼小的狗崽正缩在棉垫里熟睡。
两人坐在一旁的皮革长凳上,江倚青手里握着杯热水,微微侧身,垂着眼看那几只小狗。
波浪长发拢住她大半张脸。
“很可爱吧?”
“嗯。”江倚青点点头。
热好了蹄花汤,许铭又加了些消炎药进去,见江倚青似乎有些好奇,便解释道:“有一只是剖出来的,它还要吃些消炎药,避免刀口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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