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顾清欢,你在干什么?
……
很快,姝月便满是欢欣的寻了过来,竟不知从何处出现!
俨然是司禾用元神遮掩了踪迹,拉着她和小姨躲起来偷看有一会儿了。
“夫君,骨仙子,商量的如何了?”
娇妻笑眸明艳在两人身上来回流转,似是意有所指,但实则却是故意等两人平静下来,才露面捉了个奸。
“骨师姐应该有了打算,眼下叶曦身体恢复,正巧唤纤凝楚欣也过来,咱们一起坐坐。”
赵庆轻笑揽过娇妻纤腰,转身就迎向了小姨和司禾。
小姨神情如常,还算十分镇定像是一概不知,而白发少女却已是目光玩味,不住的跟赵庆眉来眼去了。
骨女安静与这家人并肩而行,螓首却出神望着夜空。
“我……”
她此刻刚要开口说话,却被姝月轻快笑着打断:“是夫君不好,应该对骨师姐道歉。”
赵庆自然是稳稳的接住,直接就把刚刚的事摆在了台面上,望向女子诚恳轻声道:“情不自禁唐突了师姐,想来不会记恨。”
“不就亲了一下脸?又不是外人,没事。”司禾笑吟吟开口,根本不给骨女丝毫回应的机会。
都已经这样了,还聊什么聊?
亲几下就亲几下呗,各自如今的地位修为,也算不上小辈了,这点儿事还需要拿出来掰扯?
骨女见此情景,确实也无话可说,洒脱一笑轻松望向姝月:“嗯……是我玩笑开过了。”
娇妻只当是什么都没看清,挣脱丈夫的大手愉快挽上骨女笑道:“反正又没吻到唇,我们都不在意的。”
骨女:……
是,你们不在意。
可我在意啊?你们不考虑我吗?
而且……怎么就没吻到唇?他差点给我咬开!
清娆沉默少许,还是认真低语了一句:“只是没试过,闲聊试一试。”
咳咳。
赵庆不由轻咳两声,示意骨女可以不用描了,简直是越描越黑。
姝月微不可查的轻笑瞥了丈夫一眼,像是在说:你还真敢下手?
实际上,她跟小姨到现在都还是懵的,根本不明白具体情况,清欢和柠儿更是只了解个轮廓,还在带叶曦选衣裙。
但自己男人这动静,属实是让一家子都跟着惊了。
她前一会儿还跟赵庆情爱低语,夸自己丈夫离家这么久了,竟然一个女人都没碰。
可谁曾想……一转脸,他就把白玉行走按地上啃了。
简直是离谱!
更离谱的是……清娆竟然默默承受,根本没有挣扎反抗!
即便小姨往家里塞了一个秦楚欣,赵庆都一碰没碰。
姝月更只是一心防着叶曦,可防来防去却被骨女给偷了一下……
但这事儿却又太过匪夷所思,自己男人跟清娆能有什么情愫?完全就是八竿子都打不到床上的俩人……
不过对于赵庆唐突了骨女,她和晓怡倒还真是喜闻乐见……只要骨女不生气就行。
这是柠儿最要好的闺友了,且还是丈夫的救命恩人。
不说当年如意仙宗内外的同行……单在冥殇之时,夫君一个未定的血子,骨女作为白玉行走施以援手,便已是泼天的情分。
即便是揽星台对峙,骨女也专程到了身边观望,虽说并未出面出手,但对于家里来说,远比其他那些行走亲近的多。
姝月心中愈发古怪,自己刚刚还说早年想有个仙子陪着,赵庆竟转瞬就把清娆给按住了……这是真仙子,假不了一点儿。
“怎么弄的?能行吗?不会生气吧?”
听了姝月的好奇传音,赵庆和晓怡目光交错,满是古怪传音回应:“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猜着差不多不会躲……”
实则赵庆也不太好解释,就是朋友聊着聊着突然上手了呗……孤男寡女的。
小姨浅笑无声,目光中略显几分狐疑。
赵庆的心思她当然能猜透,肯定是见色起意,厚着脸皮顶上去了。
但清娆……
说实话,女人的心思都很难猜透,更不用说是女鬼,可能还真就是没尝过滋味儿,半推半就的跟赵庆试了一试。
“我传讯楚欣带纤凝过来了,索性身边也没什么人,咱们选个去处坐坐闲聊。”
眼看气氛有些古怪,清娆更是后知后觉的羞红了脸。
赵庆作为唯一的男人,自然是站出来收拾烂摊子,呼朋唤友的招呼人过来。
只要凑的人够多,就显不出他和骨女的尴尬关系。
至于究竟是什么关系……稀里糊涂,不清不楚。
还真有点朋友炮友的意思,只是如今初尝人鬼禁果,以后的事日子还长呢。
但要说白玉行走对他掏心掏肺的爱上了,别说家里不信,就连他自己都不信。
清娆虽然继承了柠妹白给的优点,但显然不是恋爱脑,甚至对情爱都没什么念想。
很快的,清欢和柠妹也联袂而至,叶曦笑颜上满是风情,不显此前丝毫狼狈。
“公子,夫人,清娆师姐。”
少女落落大方临近,并未施礼只是笑唤一声。
柠妹则水眸涟涟的盯着骨女,目光中满是疑惑和问询之意,似乎在说……你怎么想的,碰我男人连个招呼都不打?
如今也只有柠妹如此神情,就差没拉着骨女私下里聊聊了。
实在是她和骨女亲近的不得了,毕竟在当年永宁相识之前,骨女真的只是一具骷髅,远非如今这般貌美妖娆的血肉之躯,更没什么亲人好友,平时有什么事也都跟她传讯聊聊。
清欢倒是不动声色的陪在主人身边,不过凤眸中同样噙着些许好奇之色。
白玉行走如果真能和主人结侣,那俨然是一眼望到天地尽头,乃至化外以及其他界域的执手之约。
不过……看样子好像没什么苗头,单纯只是好友闹过头了。
如果是一个二八芳龄的黄花大闺女,显然不会干出来这种事,但是这位魂鬼出身的白玉行走,还真不好说。
……
·
没过太久,赵庆便体验到了什么叫妻妾成群的生活。
虽说叶曦、骨女、纤凝、秦楚欣,都不是妻妾,但这并不妨碍带着一起坐坐放松。
且纤骨女去过小姨的婚宴,和纤凝并不算太过生疏,也就是纤凝离城有些早,否则与骨女并肩搏杀都有可能。
皎月寒星。
清静霜谷深处,数不清的奇珍灵酒摆置堆叠。
一男九女惬意围坐,三位玉京行走入席,有清静悠然的道袍元婴美人跟随,有月莲圣女风情曼妙……属实是让赵庆在这蝶坪长足了脸面。
不管御舟飞过的,还是远远神识扫几眼的,怎一个羡慕了得?
赵庆舒缓枕在清欢怀中,随口含糊道:“我和晓怡柠儿在冥殇之时,曾玩过一个挺有意思的游戏……索性到了蝶坪,咱们好友之间并无尊卑,便同着其他仙客那般轻松一二?”
清娆美眸微微扇动,自然明白赵庆是帮她解围,只要全都乱套尽兴了,也就什么事都没有,索性不过是吻了一下而已。
“嗯……是赌酒吗?”
纤凝眼看晓怡笑的古怪,不由狐疑猜测着。
冥殇的时候她也去了,可没见过赵庆跟晓怡红柠做什么……
姝月明眸扑闪起了兴致,她那时候通过司禾映在卧房的元神观望,早就想玩玩这个了。
当即便趴地上在雪中涂涂画画,比划研究起来。
“不是赌酒,大致就是好友闲话对饮……”
“咱们一问一答,可以言述真情实感,也可以搪塞编造谎言应对,如何?”
娇妻疑惑望向柠妹,当时这主意还是她给出的。
只不过放到现在,规则明显有所变化,本就都是朋友家人,没必要那么多真真假假的条件约束,只是玩个尽兴就好。
“明白了,就是果敢问心呗?真假应答都可。”
洛纤凝轻笑颔首,心说当年跟赵庆那一架是真没白打,如今都跟着跑中州来放纵了。
小姨望向赵庆的目光有些赞赏,又有些幽怨。
她是经历过的,当然明白这玩法妙在何处。
妙就妙在……不管真假,只要问题够过分,最后都会乱成一团。
好在都不是什么外人,远在中州寒夜,能够尽兴也不错。
清娆了然点头,眼看身边红柠浅笑不语,便主动开口疑惑道:“谁先问?先问谁?怎么定?”
赵庆稍加斟酌,从储物戒里稀里糊涂摸出不少散碎。
“牌九吧?大的问小的。”
“或是骰子也行,我有的是隔断神识的物件。”
清娆:???
她眸光微凝,甚至怀疑赵庆一家是不是故意捉弄自己,如果眼下南宫瑶在侧还有人帮着开口……
“师姐觉得不妥?”
赵庆眼看清娆不太乐意,当即轻笑疑惑问询。
还是纤凝嘀嘀咕咕:“谁跟血衣玩运气?你们家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赵庆沉默少许,心说欺负的不就是你们吗?
不过被当面拆穿,眼下倒也不太合适玩运气局了。
小姨望见丈夫递来的眼神,当即了然会意一笑,纤手抚过灵戒取出了不少箭镞和些许古瓷。
她本就喜爱欣赏字画收藏瓷玉,也研习阵法把玩弓箭,自然是随身带着不少。
“那便投壶如何?”
小姨随手一抛,便将一盏价值连城的瓷玉瓶丢在了数丈之外,示意大家一起用箭镞投壶就好。
见此情景,大家当即明白了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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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投壶在凡俗酒宴极为常见,投不进者罚酒呗。
虽说大家都是修士,即便禁封灵力神识也很难投不进……但有可能把瓷玉给投碎了。
一杆杆箭镞迅猛入壶,那瓷玉瓶又不是灵器,总会崩裂的。
赵庆自然是一马当先的起身,接过清欢递过的灵盏仰头一饮而尽,且还朗笑补充道:“投者自饮,不投者认负受罚,投而负者加罚。”
“好。”
“嗯……可以。”
“只是这些酒都是宴会剩下的,出自青峰岭的灵膳师之手,饮多了也得烂醉……”
楚欣、清娆、纤凝、先后开口。
柠妹水眸轻抬,笑吟吟的肯定道:“饮酒不就是为了讨醉?”
楚红柠自然是跃跃欲试,反正又吃不了亏,根本就一点不带怕的,小姨姝月也都目露期许笑意。
在场除了纤凝之外,其他任何人醉了也就醉了,不至于出什么大乱子,夫君又不是没有分寸肆意胡来的人。
咚——
一声清脆空灵的声响回荡,箭镞不偏不倚正中玉壶,赵庆惬意坐回清欢身边望向娇妻。
姝月兴致浓郁爽朗饮酒,取了箭镞抬手就抛,根本连起身都不需要,同样是稳稳当当正中壶心。
继而司禾也同样自封了元神,轻松痛饮借此取乐。
此世此间风花雪月,亲人好友纵意风华,与她失落的那些苍茫岁月全然不同,能够小醉微醺倒也难得。
砰——沧浪浪——
箭镞入玉壶,轻微震颤摇曳作响。
清欢见此情景,浅笑与主人深意对视,盈盈起身满饮一盏……
接过箭镞后,便小心翼翼的丢了出去……
“罚!”
“加罚!”
箭还未落,柠妹和姝月便已经开始起哄了,只看清欢那认认真真的样子……一准儿投不进。
果不其然。
顾清欢抛出的箭镞,正巧落在了瓷瓶之侧的雪地中,仅仅只差了寸许!
赵庆:……
他古怪打量着清欢,心说你是不是演的太假了?
“投而负者,是不是该先罚三盏?”
纤凝狐疑轻笑质问,眼看白玉行走和叶曦都轻笑无言,她自然扛起了所谓的好友大旗,清娆怎么样她不知道,不过叶曦确实不爱趁乱起哄。
“好……清欢自罚三盏。”
顾清欢柔声笑语,回到主人身边接连饮酒,算上她投壶先饮的一盏,转眼便喝下去一壶多了。
这青峰岭的酒可不是以往的烈酒凡物,更非什么温养修为的灵品,反倒是专致修行仙客尽兴的佳酿。
虽说口感温润绵柔……但即便是姜言礼那般的虎妖,也都是一喝一个不吱声——醉太快了。
眼下清欢只是饮下四盏,绝美容颜之上便已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润色泽,更添几许温柔与妩媚。
“问心清欢的话,你们家是不是不太合适?”
骨女黛眉轻挑,望向赵庆姝月狐疑笑问,转而又道:“合该我与洛道友、叶曦、楚欣师姐发问。”
对此,赵庆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
问清欢的话……确实自己和姝月晓怡不太合适,清欢这一辈子都摸透了,也不过就是胡乱吵闹。
“你们商量就是,不过问话的人也得饮一盏,可不能壶也没投酒也不喝,就直接欺负清欢。”
眼看赵庆如此笑语,四女目光交错一瞬,即刻便定下了人选。
洛纤凝对赵庆和姝月挑了挑眉,轻快自饮一盏,转而盯着清欢古怪低语。
“咱们相识也有十多年了,只听你唤赵庆主人,可却又像夫妻道侣,还不知你们究竟是何干系……?”
这个问题吗?
柠妹水眸涟涟,轻盈碰了清欢一下提醒:“可以撒谎。”
“嗯……”
顾清欢莞尔一笑,甚至都没再和赵庆对视,灼灼目光回望洛纤凝,以另一个角度认真应答:“我一个女子既然唤他主人,自然是……玩物丧志,丧志玩物。”
???
此言一出,叶曦楚欣等人皆是目光精彩连连,也就晓怡和赵庆没有丝毫意外,清欢故意投歪,不就是为了这个?
她这样玩……心里可真是会爽飞的,不光她自己爽,赵庆也跟着爽。
玩物丧志大家都懂。
可丧志玩物……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字面意思。
风情少女美眸扑闪,趴在小案上撑着螓首笑看,活像一个看客。
纤凝悻悻瞪了赵庆一眼,只觉得自己的酒白喝了,无奈笑应:“好,那你就当赵庆的丧志玩物吧。”
赵庆轻笑揽过小奴纤腰,手掌穿插入发,将其按在身边:“继续投啊,从纤凝开始。”
洛纤凝:……
投壶是要先饮的,她根本都还没投更没输,便稀里糊涂的又喝了一盏,跟投了输了的清欢也就差一半了。
女子两盏下去当场就有些微醺了,盯着自己这些十多年的老朋友啐道:“你直接说问话的人饮两盏不就行了?”
赵庆:?
“那就问话两盏,你现在要投壶,再加一盏。”
纤凝鄙夷剜了赵庆一眼,根本就不带理会的,再喝马上就稀里糊涂赶上清欢了。
砰——
砰——
砰——
随着一连串的清脆声响回荡霜雪花谷。
楚欣、叶曦、清娆、柠妹、小姨,自然也都各饮下一盏美酒。
一时间诸多美人女子莺声燕语,周晓怡清冷聪慧,秦楚欣安静出尘,楚红柠开朗大方,叶曦坦荡果敢、王姝月清纯灵动,司禾更是绝代风华……
更不提身段容颜各有千秋,吵吵闹闹极为惬意,不说赵庆如何,但凡是任何一个男子,此刻不饮也都该醉了。
转眼赵庆姝月和司禾第二次投壶,清欢也饮下了第五盏美酒。
眼看温婉美人儿盈盈起身,一家人和几位好友皆是神情有些古怪。
清欢……
砰——哐当。
顾清欢这次投壶倒是中了,只不过似乎发力过急,直接导致玉壶碎了满地。
也不知是清欢有意为之,还是真的醉了。
但大概率是故意的,毕竟清欢的酒量……还不至于五盏就这样。
大家皆是无奈对视笑容玩味。
这不明摆着耍赖吗?想赢有些难,想输还不简单?
“过来,再自罚三盏。”
清欢凤眸轻盈扇动,盈盈跪在雪中伏入主人胸怀。
赵庆自然是满足小药奴的心思,将清欢的头颅别扭按在腿上,咕噜咕噜就给灌了个饱。
几位好友笑眸交错,当即定下了清娆来发问惩罚。
骨女同样先行满饮一盏,微微倾身趴在红柠腿上,望向清欢轻挑好奇道:“你念想过别的男人吗?不管是遇见赵庆之前,还是结为道侣之后。”
啊!?
此话一出,大家皆尽起了兴致,目光稍显凝重意外,却又带着玩味与期许。
这……简直是诛心啊!
清欢对赵庆那么死心塌地的,白玉行走竟然问这种话。
“可以撒谎。”
叶曦难得柔声笑语,提醒清欢一二。
可顾清欢凤眸迷离带笑,仰在主人怀中神情略显几分顽劣。
赵庆被撩的心头一荡,一猜就知道清欢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他拍了拍小奴俏脸笑道:“受罚。”
“嗯……”
清欢盈盈起身回望骨女,目光中隐现回忆,柔声自语道:“清欢早年茫然之时,可能会成为任何丹师的药奴,和主人相遇本就并非情爱,当时跟了主人也没什么念想……”
她凤眸中闪过轻快笑意,回望赵庆柔声低语:“但却渐渐被主人征服,不管是情念还是身体……十数年知心知意,如今已是抵生至死的奴儿,莫说没有过念想什么人,就算幼时懵懂想过其他男人,主人也不会在意,不过是讨一顿责罚~”
赵庆闻言,心中情欲摇曳荡漾,只恨不得当场就给清欢按地上蹂躏一番。
这是真话还是假话?显然是真的,而且是事实。
只不过早年清欢哭哭啼啼的,总觉得和自己的相遇不好……女子与夫君相知相守,最初却是在丹堂陌生成奴,近乎是一生的刺痛。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清欢难得渐渐放下了这些,灼热直视过往,可言辞轻柔传出,却又比当初更加惹火诱人。
顾清欢浅笑回眸,眼看主人的目光热烈,自是会意轻拢襦裙,纤美玉腿跪于冰寒霜雪自罚,又极为惹火的将螓首伏在主人怀中。
“小蹄子真不避人~”晓怡瞥了一眼玩笑轻啐。
洛纤凝也意外笑叹:“还以为你们是道侣玩闹,没想到真是主奴……”
“她总耍赖怎么行?换一个法子。”
赵庆自是提议换个办法,否则清欢真是要一条道玩到天亮的。
他轻笑商议的同时,怀中手掌却已不自觉的抚过了清欢的滚烫脸颊,拢在了纤柔鹅颈之上。
继而握着雪颈渐渐发力,像是蹂躏欺凌怀中女子。
清欢背身躲在主人怀中,凤眸中闪过依恋笑意,被美酒褪色的浅绛朱唇轻抿……
只觉颈间像是多了紧致枷锁,却又滚烫而温柔。
她本就红润的绝美容颜愈发涨红,乃至没有心思去听大家的言笑,含情凤眸都有些散漫迷离,一颗芳心像是系上了丝线,被高高提起握在主人掌心把玩……
清欢足足闭气不知多久,才娇躯轻颤一瞬继而悠长呼吸,将灼热的酒气喷吐在男子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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