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有另一个合作方式,您介意听一听吗？他说。
神他妈角色设计特征……
蝙蝠侠看起来好像突然有点心累。
“你不应该接触这些事。”再一次的，他对雷恩重复这句话，这一次甚至有些语重心长，还放低了声音：“这是哥谭人自己的事，那些疯子很危险，小丑是其中佼佼者。你……还年轻，技艺高强，前途远大，不必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对付这疯子上。”
好吧，蝙蝠侠，真正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大师。
只要他想，他能说出对你来说最好听的话——因为他永远知道，你这样的人，想听的是什么。
但是……
“你说的这个疯子，包括你自己吗？”雷恩同样放低声音，真诚回问，“顺便说，谢谢你关心我，要不你直接打钱吧。”
……他没见过雷恩这样儿的。
情绪稳定，脾性温和，人格处于正常人边缘，但又离疯狂甚远。蝙蝠侠想。他一遍遍推翻自己脑海中对雷恩的人格建模，一遍遍提纯自己对这家伙的认知，最终得出了一个令他有点恐慌的结论：
对方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帮他一把。
为什么？
因为对方认为，他，蝙蝠侠，是个好人。
“……好吧。”蝙蝠侠说。
他后退两步，恢复了一贯的冷酷风格。‘黑暗骑士’重新出现在黑暗中，那个好像能跟你多说两句话的友好蝙蝠无声消失了。
“滚出我的哥谭。”他说，将那颗水晶扔回雷恩手里，转身离开：“别让我说第二次。”
果然，有些人如果出现在荧幕上，他会是一个令人着迷的角色。但要是出现在生活中，他会让你觉得……
真他妈欠揍。
不愧是能让超人都说出“想把他的头拧下来”这种话的男人。
雷恩缓缓握了握拳头，他对着迪克挑了挑眉，顺手把那颗水晶扔了过去。
迪克心眼儿比他的绿鳞小短裤还亮，利落地接住水晶，飞快把它藏进自己的万能腰带，对着雷恩比了个‘OK’的手势，也扔了个东西过来。
那东西在半空中停滞，平稳飞行而来。最终雷恩接住它，发现那竟是个蝙蝠通讯器，不大的屏幕上正显示着两行字：
【已接入频道：1】
【可以发起通话】
雷恩抬头看了一眼，迪克已经无声消失了。
他笑了一声，点击通话键位，顺手从身上摘下几个窃听器扔掉，转身走入传送门中。
“喂？你好？”
“您好，伯罗门萨医生，我是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一个苍老的声音出现在通话对面，在他走过传送门的一瞬间，那声音出现了片刻通话空白。
再次稳定通话信号时，阿尔弗雷德的英音腔调里带着惊奇：“不得不说，这太令人惊讶了，伯罗门萨先生……”
“你看到我的信号定位了？”雷恩顺口问。
他现在正身处于太平洋某无人小岛上，海风吹拂，冰凉咸腥，他踩在半人高的草丛里，听见不远处有溪流淙淙。
在之前的‘开地图’行动中，他来过这里，当时就看中了这座不大的岛屿。
无它，不论是方位还是形状、是生态还是周边气候，这儿都太符合他对隐居点的选择了。
阿尔弗雷德对这个问题并不意外，这就是他想要的话题方向：“是的，伯罗门萨医生……”
“叫我‘医生’就行，潘尼沃斯先生，或者伯罗门萨，或者雷恩。”雷恩说着，走过小岛上的丘陵，在脑海中规划着它应有的分区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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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蝙蝠通讯器一直飘浮在他脸颊旁。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他挺尊重这位老管家的，这是个比蝙蝠侠更懂得如何维护家庭的老人。
当然，他知道蝙蝠侠会愿意为了保护家庭而死，但懂得都懂，在‘维持’这一点上，他做的可真不怎么样。
“好的，医生。”
阿尔弗雷德选择的称呼也充分表明了他的尊重。
他停顿片刻，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一直以来，我都十分担心老爷的身体状况，现在又多出了迪克少爷……请问，我能否聘请您作为家庭医生工作？”
“韦恩家的家庭医生？”
“是的。您不需要时刻准备，只需要保证定时体检，并且在必要时刻对老爷与少爷进行医疗援助。”
雷恩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眼睛越来越亮。
由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亲自聘请的韦恩家庭医生……
这岂不是一个‘又能气蝙蝠侠，又能命令蝙蝠侠，还能让蝙蝠侠掏钱，蝙蝠侠还不能随便解雇’的自在工作？？
像这种工作，他根本无……
“月薪40万美金，包含每30天一次身体检查，每次与任务有关的医疗工作40万美金，您需要保证保护目标的存活。”
……法拒绝。
但是不行。
因为他根本不能保证自己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更不能保证‘自己’能活多久。
而且……
对一个能穿越时空又能自己开采资源的人而言，一个世界之内所谓的钱，又有什么意义呢？
雷恩呼出一口气，他脑海中万千思绪流转，眼看寒雾飘散在黑暗中，冰凉海风推着它走，向着树叶倾斜的方向，即将冬眠的毒蛇蜷缩在叶片下，被飞翼轻轻挑起，扔进石堆里。
“我有另一个合作方式，您介意听一听吗？”他说。
……
不久之后，无人岛屿核心位置。
雷恩以空间魔法重写了一座山洞的结构，长舒一口气，放下双手。
他刚刚和阿尔弗雷德达成了一个协议——如果阿福遇见了他认为值得的大事，可以通过现有途径召唤雷恩。
雷恩不一定回应，但每次回应，韦恩集团需要以伯罗门萨的名义，向这个世界的饥馑儿童捐赠一定数额的资源。
“你们必须保证那些资源发放到了孩子们手中，新鲜的、少量多次的，让他们吃下去，让成年人不能抢夺。”雷恩说，“此外，希望你们组织教学活动，教孩子们一些谋生的本事……”
“好的，这是真正的慈善。”阿尔弗雷德一口答应，他的声音有些感慨：“老爷交了个好朋友啊。”
“我？我可不是他的朋友，我甚至都跟他不太熟，不信你问问他。”雷恩笑起来。
“噢，”蝙蝠洞里的阿尔弗雷德挑眉笑起来：“在这种时候，我一般会把他的话反着听。”
回想起这句话，雷恩脸上带起了一丝笑容。
下一秒，他忽然感知到一道有些熟悉的强大气息从云层中降落，那简直像是一颗人形太阳，曲线坠落下来，飘浮在他背后不远处。
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我听见，你好像和哥谭的蝙蝠侠起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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