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万恶之源找到了
还是刚到Nerv本部那天一起去食堂吃晚餐的熟人，碇真嗣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讨论二次会了。
真嗣这身打扮硬控了赤木律子之外的人好几秒。
不过随着他的来到，日向、青叶和伊吹三人商量好了要去酒吧，美里和律子则是拉上真嗣去了卡拉OK，就这么分开行动了。
点了水果拼盘和几罐啤酒，三人进入了他们选的包间里。
碇真嗣检查了一下，意外地没在这包间里发现什么奇怪的设备。
“女人偶尔也会需要些可以安心放松的空间。”
已经坐下的葛城美里端起了点歌器，看到真嗣还在四处打量，她率先憋不住了：“如何，有收获吗？”
真嗣在美里小姐身旁坐下：“好消息是，我好像真找到了他的软肋。”
葛城美里皱了皱眉：“意思是还有个坏消息？”
真嗣点点头，又摇摇头：“与其说是坏消息，不如说是一开始大家就知道的事实，只不过现在是再次得到了确认而已。”
美里小姐叹了口气：“也就是说，碇司令真有问题？”
真嗣看向了仍站着的赤木律子：“关于这个问题，律子小姐应该更清楚吧。”
美里惊讶地转向好友：“律子？”
赤木律子走到美里身旁，伸手从脑子还有些混乱的美里手里拿过了点歌器，手速飞快选了几首老歌，直接原声播放。
做完这些，歌声响起，律子才坐了下来，同真嗣一起把美里夹在了中间。
“Nerv本部的大部分信息都逃不过三贤人系统的监管，而我身上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维护后三贤人系统的运作。
所以，Nerv相关的大部分事情都能被我知晓，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律子，你……”
没有回应美里，律子继续自顾自说着：“Nerv是联合国直属的非公开机关——甚至这个说法也并非全部事实，
Nerv只是名义上从属于联合国而已，与Nerv有着更深渊源的，是名为SEELE的组织。
虽然Nerv其建立的本身是SEELE同联合国的妥协，但联合国方面能够对Nerv进行干涉的途径极其有限……”
往前挪了挪屁股，让美里无法挡住律子，碇真嗣开口打断了律子小姐：“包括各个支部吗？”
律子有些意外，不过立刻便释然了：“不愧是真嗣君，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目前在各个国家分别建立的支部，某种意义上确实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所在国的利益。
把Nerv当成合资公司就方便理解了，
SEELE同联合国及组成联合国的各个主权国家达成协议，在原本人工进化研究所GEHIRN的基础上改组建成了Nerv，并在各个出资国建立了属于他们各自的合资分部。
可以说，比起同SEELE，各国的分部更多地同所在的国家捆绑了利益。”
碇真嗣还是沉着脸摇了摇头：
“但是联合国本身就不是一个可以统一行动的整体，具体到各个国家、组织也是如此。
在Nerv各个分部的建立中，SEELE的人手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在当中占据了怎样的关键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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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第二次冲击后改组的联合国组织当中，SEELE有多少话语权？
算了，这些问题现在研究也无济于事了。
我还是直接问吧，各个分部当中，能与我们成为盟友的有哪些？”
面对真嗣一连串的问题，赤木律子只能露出苦笑：“抱歉，这种事情对于我这样一个技术员而言，还是太复杂了。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组成联合国的力量当然不是铁板一块，可SEELE从未在其中取得压倒性的优势。
联合国未曾放弃更进一步对Nerv施加影响，上次由于真嗣君的相关情报泄露、进而引发的一系列事件便是个明证。
这从这点就能看得出来，我们依然能从联合国这个泥足巨人身上获取支持。”
对于这个预料之中的回答，真嗣并不感到意外，只是过去这种纵横捭阖的问题轮不到他操心，这回算是怎么也逃不过了……
眼见两人都不说话了，葛城美里挑了个角度接过话题：“也就是说，目前看来，联合国一方对Nerv潜藏的威胁一无所知？”
赤木律子半是好笑半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会一无所知。
联合国重组后组织的一次次探索工作挖出了不少线索，那之后怀疑第二次冲击和SEELE有关的声音从来没停过，只是缺乏证据，而且SEELE真的拿出了很多筹码。
最重要的是，现在Nerv的工作很重要，重要到可以让大家暂时放下分歧……毕竟，我们必须优先保证人类可以活下去。”
听到这里碇真嗣有些不开心了，假如赤木律子所言属实，那么结合一系列信息，可以得出的判断是——之前他的“人类付出巨大代价和使徒爆了”的推测就不成立了，至少主体不对。
现在更大的可能变成了这样：第二次冲击前，这世界的主要国家都蒙在鼓里，在这的情况下，SEELE整了个大活，造成了第二次冲击，结果各个大国还必须依仗这个SEELE来收拾残局……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等等，第二次冲击……和SEELE？”葛城美里猛地站了起来。
葛城美里是第二次冲击起点的目击者，把救生艇让给她的父亲死在了这次冲击之中。
她的人生、加持的人生……所有人的人生都因此发生了剧变。
亲眼目睹了南极的光之巨人，但这事和SEELE有关却是她第一次知道，可这样一来，当时她参加的那个同父亲一起的南极考察队就是……
想到这，嘴唇有些发白，葛城美里低头看着律子：
“是真的吗？律子。
第二次冲击和SEELE有关。”
能觉察到好友的震动，但赤木律子依旧以一贯平淡的语调回答：
“是的。正是因为SEELE贸然对第一使徒亚当采取了行动，才导致了第二次冲击。”
碇真嗣颇沉重地捏了捏下巴：“也就是说，联合国最终同SEELE妥协的原因，不只是SEELE提供了EVA的建造技术，更是因为无法确认SEELE是否有引发第三次冲击的能力……”
“还有三贤人系统。”律子点了点头，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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