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发展科技才是硬道理
“你能看见吧？脑中透明可见的世界？”
炭十郎再次看向艺月这个神秘的少年，他不但知道灶门一族的过往，还知道自己会通透世界这件事。他虽然疑惑，但没有询问，问了艺月也不一定会说；他能感觉出来，艺月没有恶意。
“嗯，那我就说下我的个人经验吧。”
通透世界，原著中是上弦三猗窝座追求的「至高领域」，目前除了上弦一黑死牟，也就面前的灶门炭十郎会，他不仅会，而且能教。炭十郎能将自己会的东西教给别人，这点很重要，要是让剧情主角灶门炭治郎来，那太过难为人。产屋敷耀哉收到艺月情报后当机立断，派人寻找，最终在灶门炭十郎病死前找到他，运气很好。
对鬼杀队而言，日之呼吸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灶门炭十郎此人。灶门一族没被灭门，那么日之呼吸就已经传承下来了。
但，重要的从来都是人。目前有个能指导他们境界上突破的人，对于柱而言很重要。艺月知道原理，但不是谁都能拿到原理就能得到结果的，至少他不能。
“灶门家每年年初，会举行代代相传的神乐舞，从日落跳到天明，不断重复总计十二种舞型，成百上千上万次。”因长期病痛折磨而形销骨立的男人，话语温和却坚定。
“但这几年，从来没有觉得跳神乐吃不消。”
“不可思议，刚从父亲那学会神乐的时候，身体比现在年轻，也比现在健康有力。但却是喘不过气，非常难受。”
“张开自己的五感，认知自己身体的全部形状，直至每根血管。”
“此时身体很痛苦，我想可能因为无用的动作太多。”
“重要的是正确的呼吸，和正确的动作；用最小限度的动作使出最大的力量。”
“等记住并吸收许多东西之后，再删去不必要的部分，留下动作需要的部分，剩下的部分封闭起来，选取那一瞬间最有必要的东西。”
“久之，体内血管与肌肉的开合，会像眨眼一般迅速完成。”
“如此，脑中变得逐渐透明，看见「通透的世界」。”
在听完灶门炭十郎的话语，接受一会儿教导后，蝴蝶忍就带着灶门炭十郎前往病房，他大病初愈，还需要好好休养。
“接下来，就努力修行吧，一旦对上弦之月展开攻势，可能就没时间修行了。”
艺月打算结束这次九柱团建，憋了很久的富冈义勇终于找到机会，“我有事找你，跟我来。”然后转身就走，艺月也跟上。
打算离开的柱们，此时看着二人离去。
“不知道富冈先生会和水月先生说些什么呢？”恋柱甘露寺蜜璃好奇。
“切！那家伙可能是怕水月抢他的水柱之位吧？”一向看富冈义勇不爽的风柱不死川实弥一脸不屑。
“也不知水月学会日之呼吸了没。”蛇柱伊黑小芭内倒是好奇水月学习经度。
“啊，开始了。”
“富冈先生很严肃的说着什么呢？”
“水月好像在拒绝。”
“哈，我就说，他肯定是警告水月别对他的位置有想法。”
“啊，水月给了富冈一巴掌，真响亮啊。”
“哦，嘴角出血了吗，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希望他们别真的打起来。”
真实情况是：
“你比我更适合水柱，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纠结柱之名毫无意义，而且…”
啪！艺月直接一个耳光抽在富冈脸上。
“你好像忘记了什么，这就给你提个醒吧。”
艺月绕过富冈义勇，“杀了锖兔他们的鬼，已被我解决，有时间去看看鳞泷老师他们。”
听见锖兔，富冈义勇转头看向艺月的背影，“他怎么会知道，锖兔…”
艺月走向还未离去的柱们，“他是不是说过‘我和你们不一样’之类的话？”
“啊，当然，有几次了，真是让我相当不爽啊。”
“我就说明一下，关于义勇的过去。”众人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包括刚刚赶到的蝴蝶忍。
富冈义勇在很早时结识了锖兔，同年又有相同经历的他们很快成了好朋友。参加试炼的过程中，富冈义勇一开始就被鬼打得意识朦胧，是锖兔救了他。但锖兔并没有止步，将救下的义勇交给别人照顾之后，又转身救人去了。当富冈义勇醒来之后，收到了锖兔阵亡的消息。
那年，锖兔将那座山的鬼几乎全部杀死。但，只有锖兔自己没通过试炼。
“可能因此觉得自己不配为水柱，不配与你们地位同等。”与众人关系不好的理由可能还要加一条不太会说话。
艺月就此和岩柱悲鸣屿行冥离开。
到了悲鸣屿行冥的住处，“师傅，你回来了，这位是？”岩柱弟子，不死川玄弥看向来人
“这位是水月君，新的柱，目前没有名号。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会住在这，不要失礼。”
“水月大人。”不死川玄弥有些拘谨。
艺月朝他点点头，就跟随岩柱进屋了。
“这里有些简陋，还请不要介意。”艺月摇头表示无妨，岩柱见状就离开房间。
艺月盘坐在室内，现在要考虑呼吸法的事。他刚才在蝶屋就发觉，日之呼吸不契合自己，不是说学不会，并且…艺月手中涌现出一团咒力，日之呼吸好像与他的咒力不兼容，按理说呼吸只针对肉体强化，等等，肉体强化？
他现在的肉体是用咒力强化的，但这么理解也没道理啊。光是猜测没有意义，先试试使用日之呼吸。艺月强忍着不适，开始呼吸。片刻后，满脸是汗的艺月睁开眼睛。
跟他的咒力有关，看来他的咒力也有些特殊，不然到了异世界怎么还能提炼咒力。
身体在排斥正向的日之呼吸，水之呼吸能用，目前看来是属性的原因？看来还是将二者结合，尝试创一下自己的呼吸法。
另一边，在找到新的下弦六并打发它去干活之后，鬼舞辻无惨又收到下弦五累的死讯，记忆中是佩戴狐狸面具的少年。鬼舞辻无惨先是愤怒，然后是谨慎，“为什么这小鬼能在一月之内找到两只下弦，而且这小鬼在面对累的时候，好像对他很熟悉。”
“而且…”鬼舞辻无惨转念一想，“这么想来响凯的死也有些古怪，它在屋中被炸药袭击，然后在阳光下逃走被那狐狸小鬼杀掉；响凯有一段时间没吃人了，鬼杀队不可能找它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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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思路有点迪化。
“有叛徒泄露情报吗？但普通的鬼都是单独行动，上弦不可能，下弦…”
鬼舞辻转身来到无限城中，让鸣女逐个召唤下弦鬼，然后感知它的想法。
“都没有。”鬼舞辻不断踱步，身后跪着的战战兢兢的五个下弦。
“会是那个叛徒珠世吗？不，那个贱人不会轻易现身只为了做这种事。”
“那小鬼，有古怪！”鬼舞辻无惨脚步一定，眼珠瞥向身后的五个下弦，“正好废物利用一下。”身后，五条不断增殖的异形肉柱，尖端猛地刺中五鬼眉心，“啊啊啊啊啊！”惨烈的哀嚎在无限城中蔓延，伴随着血液滴落，肉体撕裂的声音，咔…咔咔…
沉迷于修炼的艺月再次迎来自己的刀匠，“啊啊，没想到我钢铁塚也有为柱锻刀的一天呢，怎么样？我的刀在切下恶鬼头颅的时候是不是非常顺滑？还有还有…”艺月耐心听完他的唠叨，毕竟是自己的刀匠。
“啊，说了这么多，这是你的新刀”叽喳完毕的钢铁塚解下身后的包裹，还是同样的流程，“按照你的要求，新刀在原来的基础上加重加厚了一点，快快快，快拔出来，让我看看颜色。”新刀入手，比原来的沉，手感正好。缓缓拔出刀身，首先多出「恶鬼灭杀」四字，然后刀刃由刀根向刀尖逐渐变色，
“哦哦哦！颜色与上把刀不一样啦！这次的颜色不是蓝的发黑，而是黑中有一丝紫意，不是均匀分布，彻底混杂在了一起，有种「不详」的感觉呢。”钢铁塚看满足了，这次锻刀，他用了相当危险的技术。“因为呼吸法有了突破。”艺月收刀。
“这是我请人做的御手洗团子。”艺月端出一大盘团子，“哦哦哦，你小子很懂嘛！”艺月拜托钢铁塚，把自己上一把刀带给鳞泷左近次，钢铁塚满口答应。
“艺月大人，”艺月的鎹鸦从窗外飞来，“主公大人传话，您要的机器已经到了。”
艺月和蝴蝶忍、悲鸣屿行冥等人站在一座庞大机器面前，“为了弄到这台机器可是费了好大功夫呢。水月你有把握吗？”
“试试，药物调配好了？”
“当然，水月你确定要试药？”
“嗯。”
艺月将一柄日轮刀，刀柄插入机器的口中，向一旁的操作手点头示意。操作手立刻启动机器，轰隆隆！庞大的机器发出贯耳的轰鸣。放有刀柄的地方在不断收缩夹紧，嘎崩…嘎崩…力道不断加大。
“最大出力。”艺月看向操作手。“是！”
比之前更加庞大的雷鸣出现，“快看！”日轮刀的颜色逐渐转变，最终成了
「赫刀」！
成功了，看着眼前这一幕，众人心情激动。机器逐渐停止运转，蝴蝶忍冲上去，取出刚转变的赫刀，真是美丽的颜色。“不对！赫刀的颜色在逐渐褪去！”
片刻之后，看着重新化为普通日轮刀的刀，艺月有所猜测。“再试一次，这次，用我的刀。”
仍然是相同的步骤，到了最后关头，艺月看向蝴蝶忍，“把药给我。”
艺月口服一小瓶药液，一根针剂扎入脖颈。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心脏以远超以往的速度跳动，肾上腺素此刻也急剧飙升，体温迅速来到三十九度，心跳频率超出二百。
全新的体验！整个人都仿佛燃起，大脑的处理能力大幅上升，身体机能提升不止一点，艺月走向自己的日轮刀，用力握住刀尖，血液顺着刀刃流下，屏住呼吸，气息向日轮刀蔓延。
“真是充满不详的气息…”在蝴蝶忍和悲鸣屿行冥的眼中，黑紫混杂的负面气息包裹着艺月，盘旋流动，“最大出力”“是…”被艺月气息吓住的操作手战战兢兢。
艺月的刀逐渐向赫刀转变，最终，艺月取下刀时，赫刀维持稳定。
“水月，你的脸…”艺月的额头出现淡淡的斑纹，在额头，一条有不规则狰狞分支的斑纹，盘旋成圆，远远看来，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水泉。
“斑纹吗，现在还不是彻底开启你的时候。”等到药效过去，艺月的斑纹也逐渐隐没。他看向悲鸣屿行冥，“给耀哉先生发信，召集九柱。”又看向蝴蝶忍，“这是我刚才的感悟，你记下。”
一处房屋中，艺月与产屋敷夫妻相对而坐。“我已经听说赫刀和斑纹的事了，艺月你的恩德，我真是无以为报。”说着夫妻二人就要来一个土下座，艺月立刻阻止二人动作，他不喜欢这样。“不必，我不喜欢这样。关于珠世的消息如何了？”
耀哉收拾好心情，“珠世小姐仍然心存疑虑，但她想见你一面。”
“面见一位柱，居然有这么大决心么？”
“是的，所以还请艺月你去一趟。”
“嗯。关于灶门一族…”
“我已安排他们成为鬼杀队的烧炭人，但炭十郎先生的长子炭治郎却说恩情无以为报，已经加入鬼杀队，现在正在训练中。”
“这样吗。”
“是的。”
…
“艺月，你说我们这一代能彻底终结鬼王吗？”
“会。”
“希望在我死前能见到这一幕，家族的诅咒终结后，产屋敷的孩子一定能平安长大吧。”
“能长命百岁。”
“哈哈，借你吉言，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
艺月告别耀哉，他已心存死至，看来鬼舞辻无惨最次也要被炸一回。
回到住处，急匆匆赶来的是刚离开不久的钢铁塚，“你…我…刀”等他气喘匀了，“我刚离开鳞泷那里，就听见赫刀的消息，急忙从那跑了过来，你这家伙！刀，刀在哪里？”
艺月刚将刀拿出，钢铁塚急忙夺了过去，“哦哦，这美丽的红色，看到这，浑身的酸痛都快没感觉了。”
艺月觉得他可能是真没感觉了，将钢铁塚打晕，请人送去蝶屋。
要准备出门了，询问悲鸣屿行冥是否随行，他拒绝了，并告知他自己的住处修好了，不必再来他这里。
没什么好收拾的，艺月直接下山，目的地，东京府浅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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