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只要我没有道德,那就不被道德绑架
东京府浅草
艺月到达这里之后，并没有直接去找珠世，而是多方打听下，来到了一处面摊前。
面摊老板严阵以待，面容肃穆看向面前的少年。
“偶然听说了你的面摊，找了很久，别让我失望。”
“放心，我对自己的面很有信心。”
风呼啸而过，撩动布帘，带走炊烟。
老板开始动作，揉面、拉面、入水、捞起、放料、倒汤，一气呵成。
看着面前的豪华拉面，艺月先是闻了闻味道，接着喝了口面汤，吃了几嘴配菜，然后大口吃面，最后连汤一起喝完。
“多谢款待。”艺月放下面碗，“我会向朋友推荐你的面。”
放下面钱，艺月转身离开。
看见艺月离开，面摊老板气势一泄，瘫坐在凳子上，但脸上却带着被认可的笑容。“真是难缠的客人，不过我也不差。”
吃过作者钦点面馆老板的面之后，艺月不再乱走，在约定地点等待。
“喵。”
一只三花公猫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艺月蹲下撸了撸猫头，手感不错。
三花猫在前面带路，艺月在后面跟着。然后到了一处空地，将猫提起抱在怀中慢慢撸着。
空地逐渐显现出一栋房屋，房门渐渐打开，一位面色苍白，嘴唇红润的貌美女子出现，“你就是水月大人吗？那位询问将鬼化人的药的人吗？”“嗯。”“请进。”
进入房中，二人对坐，珠世的随从愈史郎站在珠世身后，警惕着艺月，虽然没什么用。
“我想知道为什么？”
“为了针对鬼舞辻无惨，你的医术有很大作用。”
“你有它的情报吗？”
“它在找「青色彼岸花」，完成最后一步。”
“我凭什么相信你？”
艺月向他详略的介绍上六弦的大致情报，以及鬼舞辻无惨大致身份，和目前鬼杀队的力量。
“所以，我想请你加入鬼杀队，研究针对鬼的药物。”艺月挑了挑三花的下巴。
“你如何保证我们的安全问题？”
“我没有第一时间杀了你们，就能证明鬼杀队的态度。”
“我需要鬼的血液，越接近鬼舞辻无惨的血液越好。”
“可以，有相关容器么？”
“你能代表鬼杀队？”
“某种程度上，是的。”
珠世心思烦乱，她在面前的男人身上看见了可能性，“我答应你！”
“珠世大人！”愈史郎面色大变。
艺月得到回答，将不舍的三花放下，转身离开，留下争吵的二人。
在城镇上采买了一些礼物后，他的鎹鸦送来一则消息。“艺月大人，附近有一辆火车有鬼出没的消息，已经有多人失踪，请您前去查探一番。”
艺月没想到无限列车篇的主角变成了自己，时间还提前了。“嗯，知道了，交代你的事如何了。”
“已经和霞柱的乌鸦沟通过了，在必要关头说出「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这句话。”
它有些疑惑，“大人，这么说真的对霞柱大人的记忆起作用么？”
“不知道，尽人事，听天命。”艺月知道自己没那温暖人心的能耐，眼下时机已不容许剧情主角有所发挥了，具体会出现怎样的变化，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艺月肩膀顶着乌鸦，向火车站走去。
出示车票，登上火车，艺月巡视一番，发现有很多人面容消瘦，除了动力室之类的地方不能进，其他地方都查看过，确实有鬼的气息。
也不知道会安排什么场面对付我，而且，想到魇梦的能力。“精神世界吗？并且，能看到家人…”
火车汽笛开始尖叫，随后缓缓启动。
一会儿之后，乘务员迈着虚浮的脚步来到艺月身边，“请…请出示…车票…”，将艺月的车票用夹子夹出印痕，“谢谢…”。
神社中，艺月睁开眼睛，“爷爷！”正在打扫庭院中的老人停下动作，“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小艺月？”转过身来，是抚养自己长大的面孔。
“没有，只是突然感觉，你离开我很久了。”艺月向老人走去。
车厢里，给艺月检票的乘务员跪在一只鬼手的面前。“我按照您的吩咐检好票，让他睡着了。请快点让我也睡了吧，让我和死去的父母相见，求求您大发慈悲，求求您了…”消瘦的男人磕头如捣蒜。
身上刻有梦字，鬼手手背上的嘴不断开合，“你做的好，做的好啊。「睡吧，睡吧，做个和家人团聚的好梦吧。」”，扑通，乘务员带着满足的笑容倒在地上。
“至于你…”鬼手指尖挪动，虎口处的眼睛看向身后的少女。“再过一会儿睡眠变深之前，在这里等着。靠近他之后，在系上「绳子」的过程中，不要碰到他的身体。”
“我暂时不能离开前面的车厢，在彻底准备好之前，你要加油哦～”
“是。”眼神暗淡的少女低声答应。
车头头顶，脸颊上有黄色方块，身着黑色外套的下弦一魇梦，正张开双手，沐浴在蒸汽中，“人的原动力是心和精神，只要破坏「精神之核」，人就如同行尸走肉。”
“人心宛如玻璃一样，易碎。”
“真是厉害啊，魇梦，这样的话就能简单的拿到大人的血了，嚯嚯嚯。”
身后，是抗住无惨血液侵蚀的下弦二、三、四。
“是啊，大人的血液真是强大。”
“啊，还是要小心行事哦，毕竟是「柱」呢。”魇梦微笑，“我们的任务主要是拖延时间呢。”
“知道了知道了。”其余几鬼不以为意。“呵呵。”魇梦轻笑，看着这几个炮灰没有多话。
车厢中，少女拿着绳子走向沉睡的艺月。将绳缠在艺月手腕上，一端缠在自己手上。“大口呼吸，一边数数，这样就能睡着了。”少女头一歪，进入梦境。
梦境之绳，眠鬼魇梦制造的绳子，拥有侵入被系上的人梦中的能力。
梦中，少女躲开其乐融融的爷孙二人，向着边缘走去。
魇梦制造的梦境不能无限延展，围绕做梦之人形成一个圆，圆的外侧是「无意识领域」，无意识领域中，存在「精神之核」，精神之核被破坏，梦境主人便成废人。
“找到了，‘壁’”少女缓缓抬起手中的尖刺，向墙上狠狠划下，如同被撕开的画一般，缺口展现出艺月的无意识领域。
幽深的水面上，漂浮着一颗幽黑带紫的水团。
“这就是那家伙的无意识领域吗，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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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往前一踩，噗通，掉入水中。“游过去，破坏掉那家伙的精神核心，任务就完成了。”但，少女感觉到，水，在将她向下扯。
在少女划破梦境边缘的时候，正在给池塘注水的艺月看到自己的倒影。“到时间了。”倒影面无表情，“是嘛。”艺月放下水管，关掉水龙头。收拾了一下，走出神社。
走到缺口面前，忽略已经被水拉到深处的少女，踩在水面上，向着精神核心走去，“这就是我的精神核心。”
艺月双手捧住自己的精神核心，向自己的心口按去…
艺月睁开眼睛，看向自己手上的绳子，召出赫刀，随手切断。为防止睡着之后，刀被拿走，他把刀收在异空间中。赫刀能克制血鬼术，要是这样也醒不过来的话，那就不用醒过来，反正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艺月打开车门，翻身上顶。向火车头的方向走去。“那个鬼杀队醒了呢，接下来靠你们了哦。”
“哈，魇梦你也不过如此嘛，那么大人的血液就由我们收下了。”三鬼向艺月走去，魇梦看着三鬼的背影，要多撑一会儿啊，我的准备也快完成了。
三鬼围向艺月，“喂！你…”
艺月右手按向刀柄，锵！单手持刃，刀身嗡鸣，赫刀在月光下反射出妖冶的光芒。
越过身体逐渐崩溃的三鬼，艺月继续往前走。
来到魇梦面前，“你…”魇梦额头冒汗，高估那几个家伙了，还是说，眼前之人太强了。
“到了吗？”
“什么？”
“你等的家伙，要到了吗？”
“你怎么知道？”魇梦有些惊疑，但看着艺月的眼神，它明白，自己等人太弱了。“嘛，也无所谓了，你知道吗，我已经和这辆火车‘融合’啦！”
“这辆车里接近两百名乘客都是我的食物哦，同样的，也是人质，你…”
“保护的过来吗？”
“无所谓。”冷淡的话语从嘴中吐出。
“啊？”魇梦感觉自己听错了，“那可是…”
“无所谓人质多少，不关我事。”艺月并不在乎。
看着艺月淡漠的眼神，魇梦有些爪麻，它看的出来，面前的人类是认真的，他真的不在乎这些人的生命。
“到了吗？”艺月再次询问，魇梦见艺月没有动手，乐得等待，“快了快了。”
“嘎，艺月大人，远方有一道身影正在急速接近。”鎹鸦盘旋在上空。
“是嘛，那你就没用了。”艺月看向魇梦，“没用的哦，这具身体不是本体哦。”，魇梦逐渐向下钻去。
“我知道。”艺月双手持刀，肌肉膨胀，嗤！牙间喷出一道气柱。
“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斩击改！”
赫刀高高举过头顶，重心放在左腿，猛然往下一扫，巨大的半圆刀光切过艺月脚下的火车，“嘎啊啊啊啊啊！”一条巨型脊柱被直接扫断，“你怎么会知道！？”
魇梦想要暴动血肉，让列车脱轨，但，“为什么会这么快就…”魇梦不甘心，这么多人还没吃，但它已经无力。“得到这么多血，竟然还是无法企及…上弦…”
艺月用力一蹬，从开始减速的火车跳下，走向树林深处。
一道身影，从空中落下，砸在艺月面前，轰！烟尘四起。
踏踏踏，那道身影从烟尘中走出，桃红色短发，金色眼瞳，身上刻满代表罪人的刺青，身穿紫红短衫，脚腕上挂有念珠。
「上弦之三猗窝座」
轰！猗窝座脚一跺地，身影猛地冲向艺月，将要接近时，右手收腰，然后握拳锤向艺月头颅，被打中头颅一定炸裂。
「二之型水车」！艺月长刀垂向身后，在猗窝座拳头接近时，往上用力一撩。
红色刀光被撩成浑圆，猗窝座右拳改势，轰向刀光。
几根手指连带鲜血抛向天空，左脚一点，猗窝座跃向后方。张开只剩拇指和食指的右手，递至嘴旁，轻轻舔着流下的鲜血，猗窝座看向艺月。
“赫刀吗？”猗窝座感觉肉体再生被抑制，“你就是大人说的，狐狸面具的鬼杀队吗？”
“你是柱吧，一看就知道，毕竟这么强呢。”
“…”艺月感觉它在骂自己，没有回话。
“你的斗气凝练到了极点，快接近「至高领域」了。”见艺月不答话，也不在意，“我有个很棒的提议哦。”
“你，也变成鬼怎么样啊？”
“强大如你，变成鬼后，想必大人会很欣慰的接受你吧？”
“而且成为鬼，就不会变老，不会死亡。成为鬼之后，这么一来，无论过去多久，十年百年，你都可以持续不断地锤炼，变得更强！”
艺月听着猗窝座说话，解下身上的幽蓝羽织，抛向身后。双手用力握住赫刀，刀刃向上，刀尖指向猗窝座，右腿在前，左腿后压。
“少废话，来战！”
“这家伙…”猗窝座没在艺月身上感受到杀意，但那股铺面而来的磅礴气势却作不得假。是想与我痛快厮杀吗？猗窝座嘴角疯狂上扬，“哈哈哈，我中意你！不管愿不愿意，一会儿把你打到濒死，再把你化成鬼吧！”
艺月直接前冲，猗窝座见状，右手化拳收至腰部，左手探掌，身体侧向艺月。
「术式展开-破坏杀罗针」
猗窝座脚下展开十二角的雪花阵，它站在阵中心，面对袭来的艺月。
艺月横刀挥向猗窝座脖颈，猗窝座后撤一步，躲过刀锋。乘着艺月力道用老，右手闪出一片残影，击向艺月脑袋，“破坏杀乱式”
艺月脸色不变，刀柄转向，对准猗窝座右拳，
「七之型雫波纹击刺」！
刀柄不断与猗窝座右拳对撞，在接下这招之后，此时刀背贴在艺月脖子，然后再次用力横扫，「一之型水面斩击」！妖冶的刀光直接划出一轮半月，直切猗窝座胸膛。
猗窝座没有硬抗，毕竟是赫刀，能不被砍尽量不被砍。用力一跃，直接跃向空中，右拳再度用力，锤向艺月后背，「破坏杀碎式万叶闪柳！」，这拳挨结实了，艺月身躯必然四分五裂。
所以艺月没接，向前翻滚然后跳起。
轰！
猗窝座右拳陷入地面，拳头附带的猛烈冲击将地面撕裂成叶片的纹路一般。“你还真是难缠啊”，拔出拳头，看向落地的艺月。
“你也是”艺月随意甩了甩左手。
一人一鬼，目光对视。
随即冲向对方，战斗再度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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